“请进,当然请进!”
曹小潮不动声色地将脚边的娃哈哈瓶子踢入沙底,又悄悄从背后伸手拿起了那台严重变形的手机,这才将钟队迎了进来,“寒舍有点乱,你别见怪哈。”
“还行,再邋遢的环境我都待过。”
钟队四处打量了一下,忽然皱了皱眉,问:“怎么有股腥膻味?”
一说起这个,曹小潮脑海中就自动回忆起了那股堪称地狱的味道,同时胃里一阵翻滚,极度恶心的感觉顿时奔涌上了喉头。
“怎么,你不舒服吗?”
看到曹小潮难看的表情,钟队这样子问。
“没事,厕所堵了,我自己动手通的,就是现在想起来还是有点恶心。”
曹小潮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朝钟队罢了罢手,没想到还是让钟队现了端倪。
“那你身上的血腥味又怎么解释?”
钟队的气势一变,多年的刑警生涯在他身上形成了一种冰冷但威势十足的霸气。
“血腥味?什么血腥味?你是说鱼血的腥味吗?”
曹小潮扮糊涂鬼,眼睛从钟队的脸上移开,“我刚才杀了条鱼,可能是没开油烟机的缘故吧。”
“别给我装傻了!”
钟队骤然一把抓起曹小潮受伤的手,撸起袖子,那道横贯整个手腕的血痂就毫无遮掩地展露在了前者的面前。
“啊嘶疼疼疼,轻点轻点!”
曹小潮龇牙咧嘴地喊着,当然,有一半是装的,“看都被你看到了,可以松手了吧?”
“这就是放出那滩血的口子?”
钟队面无表情地逼视着。
“你说呢?啊嘶要不然我这伤口哪里来的?”
“失去了那种当量的血液,你怎么看起来跟没事人一样?”
“拜托,身为警察的你,应该先问我是怎么失去那么多血的好不好?”
“那好,你是怎么失去那么多血的?是你不怕死还是被人割的?”
我去,我这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曹小潮心中有苦无处诉,眼珠子一转,倏然想到了一个自以为能圆得过去的谎:“哎,说来话长,我是跟一群戏班子闹起了冲突,我无意弄瞎了戏子头的一只眼睛,之后就被他们按在地上放血了,哦对了,那滩血对面刚转弯的那个路口就掉有戏子头的血,那就是证据。”
话一说完,曹小潮还没来得及沾沾自喜,就猛地现若是钟队去找肌肉男问话,那自己这个慌岂不是大概率会穿帮?这真的是自己挖坑给自己跳啊。
可话都已经说出口了,他总不能一转眼就说自己刚才是骗人的吧?
为今之计,除了默默祈祷肌肉男那边不露馅,貌似也没有其它更好的方法了。
钟队静静听完曹小潮的陈诉,才淡然接话:“这件事我会去调查,接下来就说说你是怎么从楼下上到这里来的吧,在那样的失血情况下。”
“哼哼!”
自认为抓到钟队马脚的曹小潮一脸得意,“那我也想问问钟队你,你又是怎么从楼下上到这里来的呢?在门道上锁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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