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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王爷大怒,一掌打在桌子上,将桌子打得粉碎。
大喝道:“闭嘴!
闭嘴!
男宠,哼哼,你给我闭嘴!”
美人愈发笑得大声。
萧程也想大笑,奈何无力,心中却大是纳罕。
庆王爷在朝中也有近二十年的专权,平时道貌岸然,就算被逼得走投无路,仍不失儒将风度,此时被自己几句话激得暴跳如雷,莫非是触到其痛处?萧程虽然不好男色,却不期然见过沈三和魏侯爷的活春宫图,对男男交欢也算略知一二,见庆王爷十足的男人状,美人犹如女子,莫非是那美人压著庆王爷行那情事?想到庆王爷赤身裸体,在美人身下辗转呻吟,萧程几乎都快呕吐出来。
庆王爷见萧程脸上一副暧昧,眼睛在自己和闻心之间来回不定,更是大怒,大喊:“你们,把他衣服脱了,干死他,看他知道什麽叫男宠!”
此言一出,除美人外,萧程和李氏兄弟都吓了一跳。
美人兀自大笑,李氏兄弟面面相觑,萧程几乎魂飞魄散。
回想沈三在魏侯爷身下呜咽求饶的模样,自己若是也落到那种地步,还真不如死。
萧程慌乱之下,立刻想寻死的法子,可浑身无力,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更别说别的法子了。
见李氏兄弟踌躇不定,庆王爷更怒:“快!
难道还要我动手吗?”
李氏兄弟不敢拖延,三下两下把萧程剥得一干二净,一把扔到地上,四只手登时在萧程身上游动起来。
萧程没有想到李氏兄弟居然真的会动手,大惊之下,无力反击,只是心中害怕,却不敢再做声了。
李氏兄弟两双大手,尽在上身徘徊,不像调情,反倒像是寻找穴位继续施刑,没有半分情色,想是那两人恐怕也没有做过此事。
刚刚受完折磨,那两双手持续在背上抚摸,感到的仍然是刺骨之痛,倒没有什麽恶心的感觉,心里一松,面上也放松下来。
美人闻心看见萧程死狗似的瘫在地上,李氏二人不尴不尬地摸著那人的背,看上去不像是要对那人用强,反倒是自己被强了一样,轻轻一笑,起身,走到那三人近前,一脚将萧程翻了个面,见萧程一张平平常常的脸上无动於衷的样子,上身有些伤疤,窄腰,下体毛发纠缠,性器软软地搭在一旁,两腿卷曲,身上肌肉不少,一看就是练武的样子。
也许是多日没有沐浴,加上日日受刑,一股酸臭味扑面而来,这等样子,也难怪李氏兄弟毫无兴趣。
萧程见美人,强忍羞辱,面上不动声色。
美人闻心抬起脚,不轻不重地踩在萧程的性器上。
看萧程微皱眉头,闻心粲然一笑,脚开始揉动,见萧程只是面色稍改,然後越来越难看,那性器却始终没有动静。
闻心收脚,对庆王爷以目示意,然後蓦然离去,接著庆王爷和李氏兄弟也相继离开,留下萧程赤身裸体躺在地上,羞愤交加之际,也放下了一颗饱受折磨的心。
第5章调教(上)
随後的几日没有讯问,只有人间或送东西来给萧程吃。
萧程的衣服已经被撕破,只能将床上的床单拿来裹住自己的身体。
没有刑讯,没有捆绑,又有东西吃,加上来人没有时时点穴道,萧程渐渐长了点力气,虽然内力仍然提不起,却能在黑漆漆的房里摸索著走动了。
这一日,萧程正琢磨著为什麽这几日庆王爷没有来问那个已经问了几百遍的问题,外面又传来脚步声,门开後,李氏兄弟进来,飞快地点了萧程的穴道,蒙上眼,将萧程一把扛著就出了门。
无法视物,萧程只能动用其它的感觉。
首先是逐阶往上,走了一会儿,感觉突然进入另一个空间。
因为在那房子里呆久了,除了黑暗,暗香和若有若无的丝竹之声,几乎没有别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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