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戴着面具的演员,出场跳最后一段告别舞蹈。
一下场,洛桑就觉对方不是小丽姐,换人了,不过也无暇多想,按演出顺序,二人先跳了一段“吉祥九步”
,表示感谢佛菩萨的眷顾,动作大方庄重。
接着大神向河边方向舞动,欲行又止,恋恋不舍,女神则追随过去,扯住大神袍袖,依依难离。
大神回身安慰、劝解,又往前赶,女神作出难舍难分状。
洛桑看神像离寺已远,心想表演该结束了,不防贡堂拉姆追了上来,看那样子是要再送一程,只好再作流连状,舞了几步。
洛桑指了指她身后方向,提示她该回去了,却见“女神”
没有反应,伸手去拉时,二人的手握在一起,洛桑觉得那手柔若无骨,十指修长,猛一激凌,松开了手。
是她?不可能吧。
略一走神,只见“女神”
靠过来,以朗玛舞姿,将悱恻之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有的人跟过来瞧热闹,纷纷叫好,喊着再来一段。
洛桑也不禁暗中喝彩,同时向河边舞过去,作出惜别之状。
没想到“女神”
舞步紧随,继续追送。
洛桑停下,欲中止演出,刚要摘下面具,只见“女神”
双臂大幅度一摆,接着一条腿高抬,看似猛力的轻轻跺下。
洛桑明白,按规矩,这是在邀请对方跳对对舞,而且女方邀请,男方是不可以拒绝的,只可以在对舞中暗示自己没有那个意思,然后再换人。
两个年轻人在河滩草地上忘情地跳起来,洛桑从她的几个细小动作中似乎感觉到一点什么。
一段结束,二人同时停下。
洛桑摘下面具,她也轻轻摘下,顽皮地一笑,好像在说:你没猜到是我吧?她浑身冒着热气,象牙色的皮肤就像是刚打过腊一般明亮。
洛桑还是感到了吃惊:“没想到是小姐,跳得真好,吉祥九步我不熟,若不是随着你的步点,我肯定跳乱了。”
“热巴哥哥,我听说那两情歌是你写的?太传神了。”
她想起刚才与他在舞中扮演的角色,脸一红,害羞地笑了:“热巴哥哥,家里来人接我了,我先回去,面具请你交还寺里。”
“杏仁眼”
和那个家丁牵马过来,洛桑若有所失地望着她走远。
这一夜,两个年轻人都失眠了。
终于,又盼到活动日了,洛桑和根柱一进林卡,就看到已经来了不少人,正围在一起,热烈议论着贡堂寺的歌舞法会,有的人唱起那两情歌,有的人在模仿着踢腿舞的动作,引起一阵阵哄笑。
洛桑仔细瞧了半天,没有她,自己也无心进场,不由东猜西想起来,她病了?家里有什么事?也可能晚到一会儿?他捶了捶脑袋,或许那天她只是觉得扮神好玩,根本没有什么其他意思。
他又忆起握手瞬间的那种感觉。
他摆摆头,可怎么也摆不脱这些念头。
根柱瞅佛爷今天无精打采,也不敢问,坐一旁陪着。
到散场了,她也没有出现,洛桑带着莫名的失落感,拖着脚步离开。
其实她早来了,推说不舒服,坐在一棵大树暗影下。
她细细观察着,瞧见他用目光寻人未果,一付郁郁寡欢的样子,连场子也未下,她内心的喜悦难以言表。
望着他垂头丧气地走远,她一把拉起“杏仁眼”
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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