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坐在夏公子左手侧和右手侧不远处的岑戈和喻均麟却是不约而同地抬起眼皮来,目光明晃晃地落在他面前的服务生身上。
夏公子挂着笑意片头扫一眼岑戈,上一秒还神情冷漠地以老婆为挡箭牌的男人,此刻一双眼睛更是幽深如暗潭般盯着服务生微微敞开的领口看,哪里还有半点高冷直男的模样。
夏公子难免喜上眉梢,露出几分得意洋洋的样子来。
以他的身份要什么风头没有,却鲜少能有在喻均麟和岑戈面前出风头的时候。
他的视线顺着岑戈的目光从服务生的脖子和锁骨上飘过,捕捉到对方白皙的皮肤上不知道被酒吧里哪个急色客人留下的紫红色吻痕,顿时放宽了心。
他背靠柔软昂贵的沙发,伸出手不紧不慢地在自己大腿上轻轻拍两下,抬头示意服务生道:“过来坐。”
服务生微微垂下眼眸,目光从他的大腿上扫过,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似是有些踟蹰不定。
夏公子轻笑起来,“你过来,这里最贵的酒随你点,都算在你名下。”
服务生飞快地眨了一下眼睛,细长的眼睫毛如同漂亮的蝶翼般飞上去又落下来,他定在原地的双腿朝前迈了一步,夏公子嘴角的笑意深,在整间包厢其他人情绪各异的注视里,少有地放下姿态朝服务生伸出一只手。
余光里却有另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越过,二话不说当着所有人的面扣住了服务生的手腕。
夏公子嘴角的笑容瞬间消散得干千净净,转过头来死死地盯着那只手的主人,“岑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岑戈手臂肌肉轻轻用力,拉住服务生的手腕往怀里一带,旁若无人地搂住对方劲瘦的腰身,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勾唇道:“夏少看不明白?”
夏公子顿时觉得坐在沙发上的自己被比了下去,心中不快地站了起来,“岑总这是要和我抢人?”
岑戈面不改色地反问:“夏少何出此意?”
夏公子眉毛微抽,心下暗骂岑戈不要脸,面上却佯装风轻云淡,“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他是我先看上的人。
眼下这里人多嘴杂,岑总也不怕有人告状告到你老婆那里去?看来所谓‘老婆管得紧’多半是岑总在说笑。”
有人看见,靠在岑戈怀里的服务生微微挑了一下眉。
夏公子的视线继而肆无忌惮地落在服务生漂亮的锁骨上,意味不明地笑声,“到是看不出来,向来笔直的岑总也会碰男人,还是才被其他客人留下过吻痕的男人。”
岑戈闻言一顿,松开搂住服务生的那条手臂,不慌不忙地将他的领口扣到最上方那一粒,翻了翻唇角道:“那也要看吻痕是谁留下来的。”
夏公子十分诧异地挑高了眉毛。
“吻痕是我留下来的,我自然不介意。”
岑戈收起唇边笑意,面色不善地瞥向对方,“我不和你抢陪酒生,麻烦你也不要和我抢老婆。”
夏公子闻言一愣,两秒以后脸上表情四分五裂。
江白鹭进包厢的时间不到二十分钟,就被岑戈给领走了。
五分钟以后,两人坐在地下停车场的越野车里,江白鹭偏过头去问驾驶座上的男人:“现在回家?”
岑戈理所当然地反问:“不然你还想去哪里?”
话音落下,他抬手去发动汽车引擎,却又像是临时想起来什么一般,眯看眼眸转过头来盘问道:“你今天跟什么哪里来的野男人去吃饭了?”
江白鹭愣了一秒,回答他道:“我在美国读书时的大学室友。”
岑戈脸上挂看明晃晃的不相信,“说你在美国读书的时候一直和我同居。”
江白鹭:“……”
他有些无言以对,“我和你同居以前的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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