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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衣离开玉清房间后,没有回房间,而是出了府。
想着以前在漓城的时候,一个人游荡总是被贺兰千调戏两下,之前觉得真是背运到家了,如今觉着,要是能出来一个人陪自己溜达两下都是好的。
可惜没有。
一路漫无目的的走着,幸好身上还有些碎银子,够她充饥,不然,她大约要成为民间传说中被活活饿死的所谓美人了。
那她就真的是货真价实的承国第一名妓——第一个饿死的名姣。
坐在路边吃了碗清汤削面,天色已经沉了。
她仍是不想回去,总觉得也没什么回去的必要了,不过是相看两厌。
不对,是相看三厌。
点了点身上的银子,好似连客找都住不起。
蝉衣撇了撇嘴,想她什么时候这么可怜过,就连刚到漓城的那段时间好歹还是住得起客找的。
这边倒好,住宿一宿可是翻三番啊。
所以说,京城果然是富贵销金窟。
既然住不了客找,蝉衣选择去寻个废弃的庙宇过一夜好了。
后来,蝉衣才发现自己的这个想法多么天真。
京城什么地方,天子脚下,怎么会有废弃的庙宇。
她只能走到河边,寻了一处偏静的地方坐下。
这里在白日碧波荡漾,岸边垂柳毵毵,远山秀色如黛,风光绮丽,到了夜里,只有一片无声静谧。
远处灯火辉煌在河边上投下浅淡的影子,却也只是浮在表面,融不进其中一般,好像这一处和京城格格不入。
蝉衣兀自坐了许久,感觉有些凉,抬手环肩,却感觉肩上忽然落下一到温暖。
她惊讶回头,见容疏正将他自己的外裳披在她身上,见她看来,对他微微一笑,走到她身边坐下来,双腿随意伸了出去,懒懒笑道,“怎么?是不肯回去了么?”
蝉衣讶然,出口的第一句却是,“师傅怎么来了?”
容疏笑,将手撑在一旁的巨石上,视线落在面前的粼粼水波之上,“听说小蝉衣不见了,为师不放心,自然要出来寻。”
蝉衣眉眼略细,有些自嘲般笑道,“我这么大一个人了,能出什么事。
不过是不想在府里呆着了。”
容疏闻言,侧眸看她,眼眸虽深邃,却仍带着淡淡笑意,“当真是恼师兄恼到连师傅都不要了?”
蝉衣低眸,从身边捡起一块小石子,一用力扔到了水中,激起一圈一圈的涟漪,“师傅知道蝉衣没有这个意思。”
容疏笑,“你不说为师怎么知道。”
蝉衣蹙蹙眉,扭头看着容疏,叹口气,说到,“师傅别开蝉衣玩笑了。”
闻言,容疏转过身来,侧眸看着蝉衣,狭长的眸子里暗色绵延,“夙银懒得对一个女子动心,自然会有些忽略你的。
你在这边介意着玉清,说不定玉清却也介意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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