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之后,他将她抱在怀里,而他低低的喘气。
他的手慢慢摸向她的脸,让他有些难以接受,她的脸上湿润一片。
他的身体僵了僵。
她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不对,用手抓住了他的手,“我只是想起了一个人,突然感到伤感而已。”
“恩。”
他将她抱得更紧了一点,然后一夜无梦。
而第二天,程沂北早早的去公司上班,西淳则留在家。
她想,就这样平静的生活也不错,每天等着他回家,聊一会儿天,过着一般人的生活。
所谓的烦恼,不过都是自己去找的,如果忘记去思考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忘记那些烦恼,只去好好的过这一刻这一秒,或许人生会精彩很多。
只是她正想多睡一会儿的时候,却接到了某出版社的电话,大意是她的《玻璃的黄昏》不能出版了。
这让她有些着急了,于是立即起床,换上衣服鞋子然后出门。
坐在公交车上的时候,她还是没有想清楚原因。
因为当初不少出版社都给她打过电话,希望能获得出版权,她之所以能选中这一家也是因为对方说话做事比较正统,而且又加上就在C城,方便处理后续问题,但怎么会变成不能出版了?
她来到这家出版公司,找到了负责人。
她的《玻璃的黄昏》甚至已经印刷成套,但却只是摆放着,并未被推出市场。
她皱着眉,“我希望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对方也表示很无奈,“西小姐,我们也合作了这么久,甚至急切的希望能签下你下一本书的出版版权,你说不是迫不得已我们愿意停掉《玻璃的黄昏》吗?”
“这些我都不想听。
我只知道我们是签了合同的,违反合同该怎么做我想你们清楚。”
对方就此似乎不怎么在意,“当然,我们会按照合同执行。”
这让西淳显得有些不解,“能说一下原因吗?”
“西小姐,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西淳带着一点愤懑离去,却也在想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能够在她得罪人的范围里,并且势力又能那么大。
尤其是她记得那负责人还和她暗示过,无论哪一个出版社都不敢接她写的书。
看来还真是打算针对她了。
她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这次能够这样针对她的人,想必她自己定做了让对方十分恼怒的事。
她首先想到王宥迪,但随即又立刻的排除。
即使一个人曾伤害过你,也不要因为那样一件事立即去否定这个人。
而她也知道一段感情的结束肯定不会只是因为一个人的问题,她自己也得负一定的责任,她不想去将对方立即就想成十恶不赦的人。
甚至,她会感动对方曾给予她的那些好,即使好和坏是一样的,存在而不可磨灭。
那就只有一个人了。
她之前对杜泽然其实了解不多,带着一点天之骄子的味道,总是认为他想做的事就一定要做到,有着与生俱来的骄傲。
或许,是上次程沂北将她带去聚会的事让杜泽然也知道了,然后便给她一点下马威,让她知道不该去想的人就不要去想。
其实她或多或少能够理解那些上流社会所谓的门当户对原则,只是拥有这样的想法和将除了自己圈子里的人都当成是那些好高骛远的卑微者是完全不同的。
她无法去理解,为何在他们心中只有他们才配过某种生活,而别人就只该被他们玩弄,就只该受尽苦难,就只该被他们玩弄于鼓掌之间。
也许就在这一刻,她突然有些明白为何和程沂北在一起的时候她觉得挺安然。
因为他对她的好表现在一些很细节上,而且他不会和王宥迪一样每次对她好一点就会想要她给予对等的回报,他做事也不会觉得他自己就理所当然应该或者不应该去做,更多的是随性。
就是那样的安然,所以让她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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