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愣呀,让你卖狗又不是卖身,穿裙子怎么了?又没让你穿比基尼!”
农秀艳满脸的不屑,她瞪一眼这个比她高半个头的女孩子,她不知道,一年前长发及腰的胜男曾对头发和裙子做过一个何发狠的誓言。
“没创出一番事业之前,我坚决不留长发、穿裙子!”
一年前,胜男紧紧攥着父亲的黑白相框努力望着天花板低吼。
相片中的父亲清秀儒雅依旧,清瘦依旧,眉头轻敛,像是远在唐朝时候带着书童皱眉咳血的多病诗人。
一年后,胜男闭上眼睛,一遍遍安慰自己:“酒店的服务员还要穿旗袍,他们露得比我还多,还要低胸,我比他们好,我比他们好,何况,穿裙子也是为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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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分钟之后,胜男像剥掉扇贝壳一样拖下自己的七分裤,换上短裙,跟在上司农秀艳的背后,亦步亦趋地走出二楼的更衣室。
大腿凉丝丝的,店内的空调开得很大,凉风不断地望她的裙子里灌。
一年前医院毫无生气的白一遍遍在胜男脑海里激越着,父亲面无一丝血色的睡容、母亲空洞而六神无主的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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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男咬咬唇,打量着店里的精心布局的宠物模型架和货架两旁绿油油的伞盖般盆栽芭蕉树,不敢低头看自己的腿。
“吱呀”
一声,
一楼的店门被轻轻推开。
“欢迎光临!”
胜男鼓起勇气,微笑着对推门而入的人说。
“啊!”
胜男望着那个抱着狗进来的人,登时混身上下起了冷汗。
“怎么了!
你见鬼了么!”
农秀艳望着胜男,奇怪地问。
“都不如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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