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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恂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露出一副“宝贝儿你快别问了”
的样子。
那个不情不愿,那个闭嘴的严肃劲儿---实在少见。
慕初晴“哼”
了一声,叉腰做茶壶状逼着他说,王恂被她看了好久,最后无奈的摊了摊手:“我呢,只是问了一下他被关在什么地方驱役而已。”
“哦,然后呢?”
“然后……”
王恂头疼的揉了揉额头,“宝贝儿你刨根问底做什么呢,显然我是不会让你去动手的对不对?作为一个男人,如果居然还要让自家女人去冲锋陷阵,那我也忒不是个东西了吧?所以你知道和不知道这些,到底有什么意义呢?我都保证了,能让你人在家中坐,财从天上来,你难道是担心为夫的手段和效果?”
越说越离谱,越说越油嘴滑舌了。
慕初晴瞪了他一眼,但她心里实际上有数的很,在王恂笑嘻嘻的背后,隐藏着的,是不想让她涉险的担忧。
但由此来看,他越是这么反常,就越是说明,他知道的消息并不寻常。
慕初晴板了脸:“你到底说不说?是谁说自己是我老公的?结果,事事对我隐瞒……哼,我连跟你什么时候结的婚都想不起来,某人还处处以我的丈夫自居,到底是不是想跟我早点离婚才对?”
“……”
老婆不要啊!
王恂瞬间哭丧了脸。
他倒是很想插科打诨的把这事儿给忽悠过去,但是瞧着慕初晴的脸色随着他的嬉皮笑脸越来越沉越来越难看,他也知道---不可能了。
于是没办法,王恂叹了一口气:“别的不说,有一件事儿有点儿意思。
燕林山告诉我,他被拘役的地方,旁边还有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其中之一呢,就是一只狐狸。”
慕初晴愣了一下,随即想起了他们隔壁邻居事件当中的那只狐狸精。
她精神一振:“你的意思是说,那一位狐狸精,她还活着?”
“对,但是是以另外一种形式活着。”
王恂缓缓说道,“而拘役他们的手法,和万世之中的布阵手法,据我判断如出一辙。
而这种手法当代的集大成者,名叫阿赞屈喇。”
“所以呢?”
慕初晴微微皱起了眉头。
“阿赞屈喇已故。”
王恂淡淡说道,“他的几个亲传弟子,如今都行踪隐秘,而我多年以前见过他最小的,也是最得他喜爱的关门弟子,而那个男人……”
王恂说到这里微微的皱起了眉头,仿佛是想到了和那个男人当时见面的场景。
那已经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
他还是一只很年轻的貔貅,对他们这一族来说,他才刚刚成年没多久。
也是因为这样,他对以前的事情,记得很牢。
更何况,那是他一次差点吃一个大亏。
对于那个男人,他就愈发有些忌惮起来。
但是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对王恂来说,他的青春长久的停滞了下来,这是他们这一族的本能。
可是对于那个男人,作为一个凡胎肉体,他却不可能将青春长久保留,而屈指算一算,当年风华正茂的青年,如今也该是白发苍苍的老人了。
王恂隐隐出神了半响,方才叹息着说道:“像是他的行事风格和手法,但是对一对年纪,却又让我觉得惊讶……”
慕初晴好奇的看了他一眼:能引起王恂这样的感慨,还真是不多呢。
于是她摇了摇王恂的手,颇有点儿撒娇的意思:“我要听故事,快把故事说给我听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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