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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铺好的龙床厚软敦实,砸出个凹陷,谢福儿“嗳哟”
一声,手一举,扯松了柱上的绸幔,闭拢半张床,皇帝来了性儿,更是兴奋,谢福儿一脚瞪过去,银丝小靴子刷一声擦过皇帝半边俊脸:“要按宫规来,定了侍寝日子再说。”
既然要为妃作嫔,就是个长期活计,不能叫他唾手可得,想吃就吃,五二精庐和茞若殿两次都是无媒苟合,那没法子,谁叫他是老大,可从此以后,这么点儿四方小天地里,她得做主。
“谢福儿你好大的胆子,又给朕尥橛子!”
皇帝没解兴致,捞起掉在床上的小靴摔在脚凳下面,捂住有些生疼的脸,恼了。
正是这会儿,外面传来声音:“皇上,太后过来了。”
皇帝脸色一变,平静了,理好衣冠,又变回了衣冠楚楚的人模狗样,朗朗应声:“请进厅内。”
谢福儿被他一抓一抱,髻都散了,外面棉袍腰带也垮了,一下半会儿压根弄不好,这会出去迎面就得撞上,跳下床就要躲到床头的四方立柜后头。
皇帝把她一拉:“丑媳妇总要见公婆。”
这话说得轻巧。
别说谢福儿不知道陈太后早就收到风,这种样子实在也不雅,逮上太后心情不好,还指不定治自己什么御前放荡的罪名,一把推开,硬是藏在后面去了。
内侍提着纱灯,引陈太后进了内殿。
皇帝行过礼节,母子寒暄两句,宫人捧了暖身烧酒进殿。
太子因二王案还在风头上,禁足在了太子宫的含丙殿,多时没出来了。
陈太后先照着惯例,给太子说了一番情。
前几日病榻前,日日都这样。
皇帝也一如前些日子,含糊其辞。
陈太后念叨着没趣,也再不紧逼,一抬眼,发现皇帝左颊略有一道赤红,显然是床帏情趣过度所致,心脏跳动疾快,呡两口热酒,故意起身走动。
人虽老,眼力劲却不减青年,陈太后站定在隔断处梁柱下,一眼瞥见里头榻下一只遗漏的女靴,脸皮一紧,不动声色,却更坚定心中的盘算,返回来,缓缓说:“哀家这回来,皇上该知道是什么事。”
皇帝当然知道,只是没料到上午去着人报的信,晚间竟亲自来了,颔首:“谢氏晋封美人一事。”
“哀家要是不答应,皇上可会恼怒?”
陈太后问。
皇帝拿住白玉双耳盏,把玩了会儿,眼目憧深,看不清思绪,也不明答:“区区一个美人,四品世妇,宫里多一个也不算多。”
今天是美人,改日可就是直上青云了。
陈太后坐下来,脸上似笑非笑,阴影杂重:“那是哀家这当奶奶的给孙子看中的,也是麟奴自己念了许多年的人,老六啊,你叫哀家怎么跟麟奴交代,哀家信誓旦旦,千保证,万答应,结果非但做不成,还叫麟奴吃了这个闷亏。
他毕竟是太子,与皇上是一脉相连的。”
这种话在皇帝听来根本就不是个事:“小孩儿几面之缘,能有什么深厚情分,改几日,朕多给麟奴觅些良家美人,就不闹了。”
“敢情不是亲生肉,果真就是假心疼。
想当年皇上即位前的保证呢,难不成区区一个女孩儿都舍不得?”
陈太后攥紧罗帕,为了显出威势,咳了几声。
这话也就只有皇帝的亲妈才敢说了,可谁叫您生了个死不要脸,肉厚得开水烫不化的呢。
躲在立柜后的谢福儿默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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