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这就是所谓的成亲,我成了人家的童养媳。
慌乱中,我扯掉盖头,扑过去紧紧地抱住了爹爹的腰:“爹爹,不要再丢下我。
爹爹,我听话,我再也不喊饿了。
不,我再也不会饿了,我要和爹爹在一起,我们去找娘,不要把我留在这,爹爹我害怕。”
爹爹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眼睛陷在凌乱发丝里,看不清神情。
忽然,他蹲下身,随手拖过一根红绳,绑住了我的双脚,又绑住我的双手:“她不听话就饿她两天,饿两天还不听话打一顿,一顿不够打两顿,两顿不够打三顿,打到她听话为止。”
听爹爹平静地对周围人说着无情的言语,恐惧如泉水般涌上心头,无助的眼泪顺着我的脸滑下。
绑好我,爹爹站起身朝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他扭头看了我一眼,凄凉地轻笑出声:“呵呵,都说我烈影刀是英雄,英雄又怎样,连自己的妻女都养不活,散了,散了,都散了罢。”
我还想喊他,可喉咙里却像堵了团棉花,无法发出一点声音。
只能呆呆地看着黑呼呼的门框慢慢吞噬了他的背影,还有他的声音。
爹爹走后,众人拉着我折腾了许久,然后两个大娘架着我的胳膊,将我送进了一个房间。
房间很破,墙面是用一块块扭曲木板拼凑起来的,四处漏风。
地上没有铺任何东西,又湿又潮,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青苔清香。
斗大的格子窗棂上贴着一个小小的喜字。
屋里没什么家具,只有一个只剩半边盖子的破木箱,一张摆在角落里的小木床,床上铺着新鲜干燥的稻草,还罩着一挂打着两个大补丁的蚊帐。
大娘们让我坐在床上,又将好不容易找回来的红盖头盖在我的头上,念念叨叨地说着什么白首偕老之类的话。
我已经麻木了,任凭她们摆弄。
最后,她们让身旁的男孩子揭下了我的红盖头,然后一窝蜂嘻嘻哈哈哈地出去了,房内只剩下我和男孩子两人。
墙上,一盏豆大的松油灯噼里啪啦地爆着灯花,灯花顶端,大股呛人的黑烟翻滚着飘散到房间的每个角落。
一只飞蛾被灯光吸引,却被窗棂挡在屋外,冲动地不断撞向喜字。
我和男孩各自守着床的一端,将脸隐藏在黑黝黝的蚊帐影子后,不看对方一眼。
不知过了多久,我那被紧绑的手脚疼得都快没知觉了。
于是我低下头,试着用牙齿解开绳索。
突然,男孩朝我这边移了一点,压得床上的稻草吱吱作响。
我扭头望着他,没说话。
他大约八九岁的样子,眼眉深邃如画,冰似的灰眸,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一头微卷的头发。
身着一件打满了整齐补丁的蓝色衣裤,脚上趿拉着双破烂的布鞋,两个大脚趾像两只可爱的小老鼠,探头探脑地从布鞋前端往外看。
眼睛羞涩地盯着地面,两手不安地绞来绞去,略带婴儿肥的小脸红得如朝霞一般。
见我没什么大反应,他又朝我移了一点,犹犹豫豫地伸手,替我解手上的红绳,眼睛却仍然望着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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