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她那一身好武功,全用在坑蒙拐骗偷上了。
怪不得昨天她把鞭子甩得震天响,原来是偷了钱想赶紧进城满足赌瘾。
“什么水玉镯,我见都没见过,圆的方的?”
师傅装糊涂。
“前辈,包里的银钱前辈想用尽管用,只是那水玉镯是我孟家传给儿媳的,还请前辈还给在下。”
师傅顿时眼睛一亮:“这不就对了,你娘子不就是我徒弟,我徒弟的自然就是我的。”
孟知寒长吸一口气,像是在努力抑制胸中的怒火。
任谁遇到师傅都会发火。
“前辈,”
他缓缓说道,“前辈您曾救过知寒一命,知寒本不当违逆前辈。
可家师与家父早就替知寒和师妹定下婚约,知寒实在不能接受前辈的好意。”
闻言,师傅笑意更浓,眼神也越加猥琐:“你师妹,你师妹不就是我徒弟喽,莫重天之女,莫晓一。”
我的大脑顿时一阵眩晕,一炷香时间不到,事情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什么婚约,什么师妹?
孟知寒也吓得不轻,干眨着眼睛,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师妹?”
他惊魂未定地打量了我一番,不相信似的问:“你真的是莫晓一,我师傅烈影刀的女儿?”
这层关系没法瞒,我只好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然后本能地一挥手,拍飞了一只刚巧路过的小强。
霎时,一股由灰尘组成的浓烟从我的袖子上腾起,恍若神仙妃子施法一般神秘。
只见孟知寒目无表情地点点头,对我一拱手:“师妹放心,我马上去准备,三天后下聘。”
说完,拉着早已呆若木鸡的阿勉以一步一个脚印的劲头,慢慢地挪出了院子。
“哇哈哈哈,彩礼到手,我的后半生有着落了。”
师傅兴奋地仰天大笑,鬼叫般的尖锐笑声在院子里飞快回荡,吓得屋檐下的家燕们纷纷弃家而逃。
我站在原地,晕乎乎地眨着眼,直到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口才反应过来,他说什么,下聘?急得我冲房顶上的疯子大声喊道:“停,师傅,我什么都不明白。”
她狠狠地啃了一口鸡腿,高兴得眉毛眼睛都在跳舞:“有什么不明白的,你爹以前救了孟老爷一命,还收孟知寒做徒弟。
我给孟知寒治病也是看你爹的面子,不过我真没想到人家还认这份婚约,这下我发财了。”
这分明就是包办婚姻,我咬牙切齿地抗议道:“我不认婚约,我不嫁。”
师傅脸一沉:“不嫁也得嫁,你都多大了还不嫁人?女人没有男人滋润是不行的,”
她痛心疾首地用鸡骨头指着自己输钱输得蜡黄的脸,“难道你想像师傅这样一辈子孤独寂寞,满脸长满黄斑。
想当年,你师傅的外号可是“艳绝八方冰美人”
啊!”
我哭笑不得,攥紧了拳头奋力疾呼:“要我嫁给一个连话都没说过几句的人,简直是,放屁!”
“大胆。”
师傅将鸡骨头朝我一扔,一跃而起,叉着腰横着眉教训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容你胡闹。
这个是你爹的遗命也是我的意思,我们是为你好。
这亲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你不是孤独寂寞吗?要结你结。”
“唉你个小丫头片子,反了天了。
再顶嘴老娘三天不给你药,疼死你丫的。”
我知道她说得到就做得出,气急,扔掉扫帚一屁股坐在石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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