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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傻丫头。”
谢碧忽的仰头笑起来,笑了几声,又低下头来,叹了口气,眼睛盯着手里的酒杯,叹道:“你家大郎君么,那是我父亲他们相中的人呢。”
贺绣刚要说什么,却莫名其妙的看见有一滴晶莹的东西‘啪’的一下落到了几面上。
她一怔,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有一滴‘啪’的落在前一滴的旁边。
于是她刚刚涌到嘴边的嘲讽又暗暗地咽下去,从自己的袖子里拿了一方绣帕递过去,轻声叹道:“阿碧姐姐,你醉了。”
谢碧把贺绣的手推开,苦笑着仰起头来把杯中酒一口气喝下去,含着眼泪叹道:“我没醉,若是能醉也是一种福气啊!”
贺绣听了这话心中黯然,谁说不是呢,人生在世,最痛苦的事情便是想醉却醉不了,面对自己不愿意的现实,连醉得不省人事的权力都没有。
一时间,两个并不熟悉的女孩子相对而坐,各自饮酒,谁也不说话。
把屏风外边那些高谈阔论的男人们都抛在了脑后。
晚宴结束的很晚,贺绣喝了些酒水之后,便发现谢碧趴在几上喝不动了,她叫侍女去把谢家的仆人叫来,扶着她上了马车,转身时恰好见贺庄在不远处与一个青年公子送行,便同他说了一声,回自己房里去了。
回到自己房里,贺绣便把脚上的木屐踢开,裸着脚踩在软软的毯子上,直嚷嚷这头痛。
祝嬷嬷立刻上前来扶着她往浴室里去。
叫了百灵和两个小丫头给她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又扶着她趴在榻上,祝嬷嬷拿了一条大大的手巾来细细的把她的长发一点点的擦干后,贺绣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日仍然是宴会,不过宴请的又是另一批客人,这次出去的是贺纹。
一直过了三日之后,王老夫人的寿宴才圆满结束。
忙了这些日子,上至老夫人下到做杂役的下人全都累的晕天晕地,王老夫人发话,即日起免了各人的晨昏定省,说要好生休息不许人打扰。
温夫人也便免了贺纹等人早晚的请安,只叫她们姐妹好生跟着先生读书识字,跟着各自的奶娘和教习嬷嬷学习女红针黹。
这日贺绣一早梳妆妥当了,带着百灵去琴房上课,却发现来的只有自己和贺纹两个人。
苏培跟那日一样,慵懒的坐在榻几上调试着他手下的琴弦。
贺纹和贺绣并肩而入他也只是没有看见的样子。
贺纹紧走两步,甩开贺绣,对着苏培微微一福,柔声道:“见过苏先生。”
苏培头也不抬,手指继续滑动着四弦琴的弦。
贺纹有一点尴尬,回头看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贺绣一眼,又别过头去说道:“先生,二妹和四妹都不能来了。
今日就我跟三妹两个学生上课呢。”
“唔。”
苏培终于抬起了头,看了贺纹一眼,说道:“那就开始吧。”
贺绣只跟在贺纹身后福了福身,转身去自己的榻几上坐下来。
百灵把怀里的瑶琴放在她面前的榻几上,便立在身后去。
苏培开始讲课。
他讲的都是些浅显的乐理,这些贺绣根本不用听也记得滚瓜烂熟了。
许是前些日子实在是太累了,贺绣听着听着,贺绣便有些困顿,一时无法自持,便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
她迷糊了多一会儿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当一声尖利的质问把她吵醒时,贺绣暗暗地想着,怕是连最起码的平静都难以维持了。
“阿绣!
你这是什么态度?没听见先生问你话么?先生在授课,你居然睡着了?呵呵……这可真是笑话!”
贺纹尖刻的目光后是一脸的得意。
贺绣微微叹了口气,转过身去跪坐在榻上对着苏培深深一礼,歉然的说道:“对不起苏先生,是我身体有些不适,冲撞了先生……”
“你有什么不适?”
贺纹不等贺绣说完便打断了她,“刚不是睡得好好的么?如有不适,为何不传医者?阿绣,你小小年纪就学会说谎了?这可不是小事,来人,去请丁嬷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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