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空吗,我想去曼彻斯特。”
突如其来的想法,其实不在她的计划里。
刘臻岁思索一下,“明天有课和学术交流会,后天?”
郑月昭订的回程机票是后天,“没事,我自己去。”
她们读高中时,是去过的,她不像游客心情,刘臻岁问:“去做什么?”
她想很久,看着来来往往的学子,这里是全球顶尖学府,而他们是知识顶端的人,他们会觉得感情是难题吗,也会因爱情而迷茫不可自拔吗?
第二天她买了很早的大巴车票,戴上耳机和墨镜想补觉。
一个包落在邻座,说的中文:“这儿有人吗?”
她迎上对方目光,墨镜挡不住她漾起的笑。
刘臻岁将包放腿上,系安全带,“实在是看着流浪小狗没人爱没人陪,于心难忍。”
“工作学习日复一日,但是快乐小狗不快乐,我不陪着怎么行,排除万难吧。”
郑月昭取下另一边耳机给她,自从工作后,再也没有分享耳机的动作。
大巴车驶上大道,深入聊天也随之而来。
大年三十郑月昭了朋友圈,是海滩和烟花。
刘臻岁调侃她:“你回国了,和你放烟花的露水情缘结束了?”
她的短视频环视一圈,苏淳安只一闪而过。
“他是邻居家儿子。”
刘臻岁哼了声,她后靠,不纠结这个问题,同郑月昭说些有的没有的八卦。
“我有个35岁的同学,结了三次婚,我问他为什么重返校园?你知道他怎么说吗,他说学校的美女很特别,自有诗书气。”
“我在商场遇到过他和5o岁的教授牵手,神他妈有诗书气。”
“说起商场,你记不记得去年我擦肩而过暴乱,我前脚走,后脚嫌疑犯就进去。
那是我离死亡最近的时候。
从那后,我更加遵从内心,自我。
想什么就去做,不拖沓不犹豫,我可是和死神打过照面的女人。”
郑月昭看着窗外,听着,适时回两句。
刘臻岁说:“再讲个八卦,是爱情使然,反正无聊,听听,看看爱情是怎么使得那姑娘变得不勇敢,易碎。”
那姑娘有鲜活的生命力,使不完的牛劲,爱不完的兴趣。
她总跟朋友说,人生嘛,活一遭而已,她总想一出是一出,半夜想去肯尼亚看长颈鹿,隔天就拉着朋友去。
她朋友喜欢橄榄球队长,她鼓励人大胆去追,反正告白失败泣不成声的不是她。
她在路上看到种族歧视,会竖中指骂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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