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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迷糊糊的掀开裹在身上的被子,抚抚烧的滚烫的额头,又按按有些疼痛的肚子,然后觉得身上哪哪都疼。
坐马车其实是件很遭罪的事,若是坐半天一天的也就罢了,若是坐的时候长了,全身的骨头差不多都要颠散了,何况现在天气又这么冷,我虽抱了暖炉,围了厚厚的被子,但只坐在车里不动弹,也是难挡这慢慢入侵的寒冷。
何况,我已经持续高烧好几个月了,身体早就熬的虚弱不堪。
我如同梦游般拖着冻僵的身子下车,动作慢的如同一头迟钝的病牛,脚一沾地,只觉得腿是又麻又木,我晃了晃身形,勉强站稳了没有摔倒。
骆尘净见我艰于行走,伸出胳膊道:“扶着我,走的稳点。”
我恍惚中还知道自己恐怕要缓一大会儿才能恢复过来,也就没有矫情,伸手去扶他的胳膊。
未料想胳膊也麻木太过,有些失了准头,我的手一晃,叭一下就打到骆尘净的手上了。
骆尘净吃惊道:“手这么凉?”
他又伸出手探了探我的额头:“今天怎么烧这么厉害,是不是很不舒服?以后要是不舒服了就叫我,不要自己挺,咱们要可少赶点路,也要早点投栈。”
说罢,他长臂一伸,就将我抱了起来,迈开大步,腾腾腾几步就进了客栈。
虽然是平生第一次被男人抱,可我却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一来我已经烧的有些发晕了;二来不知为何,今天肚子很疼,就象有一只匕首在我的小腹那搅来搅去一样,痛的我眼泪好悬没流出来。
我抿紧了嘴唇,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努力去压迫想要造反的小腹。
模模糊糊中,只听骆尘净道:“掌柜的,快来两间上房。”
又走好长一段路,吱呀一声有门被推开,旋及我被放在床上,一床带着皂角味的被子盖在了我的身上,然后一只温热的手摸上了我的手腕。
我也不知当时是怎么了,在我疼的几乎窒息的时候,我竟然还晕晕糊糊的想到了一个问题:这回诊脉,他怎么没盖手帕啊?
身体没有给我太多清醒的机会,我还没有想出个答案,就已经晕睡过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人还未睁开眼睛,就觉得身上又痛又沉,动了动手指,竟然重如山岳,动不得半分毫。
在床上挣扎了好久,才慢慢坐起了身,脑袋微微一晃,直觉得天旋地转。
静坐良久,这才稍微好了一些。
向外看了看,天色很阴沉,看不出是什么时辰,只觉得应该是白天。
想起身下床,一转身子,才发现枕头边上多了点东西,似乎是衬裤。
洁白细腻的棉布,看上去舒适柔软,崭崭新新,似乎是没有穿过的。
这不是我的东西啊,是谁的?怎么放在我的枕边了?
我拿起来拎,哗啦一下,散出了一堆东西。
这条白衬裤里,还裹了一条粉红色的衬裤,两条亵裤,还有一大叠的草纸。
这。
。
。
哪个女子住店落在这里的?
我刚想到这里,只觉得□一暖,一股热流冲体而出。
。
。
我的天,不会这么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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