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士:我心慌慌。
佳丽没有搭理他,他想佳丽晚上要出摊,白天要开店,确实忙,于是换了倾诉对象。
隐士:猫啊,在吗?
隐士:你这两天都跑哪儿去了?不会又给刑天抓了吧?
隐士:出来聊会儿。
猫一直没有回。
隐士故技重施:我心慌慌。
苏鹤亭头昏脑涨,被短信“嘀”
醒。
他睡眼惺忪,举起手机,翻看隐士的短信轰炸,等看到“心慌慌”
三个字时,已经起了拉黑的欲望。
隐士:你真的不在啊???没事吧,留言都没回。
隐士:今天再不回我就报警了。
苏鹤亭:报刑天?
隐士惊喜感叹号:还活着!
!
!
苏鹤亭: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隐士:我找代打太紧张了,你陪我聊会儿。
苏鹤亭头痛,酒醉后的恶心感犹存。
他搓了把头发,翻了个身,准备回复,忽然意识到什么。
等等。
他猛地坐起来,身上松软的被子滑下,正对着一面陌生的落地窗。
那迎面的阳光太耀眼,让他呆滞了几秒。
我——草?
苏鹤亭掀开被子,光脚下床。
地上铺着毛毯,花纹也不知道是旧世界波斯风格还是巴基斯坦风格的,反正踩起来很舒服。
他慌慌张张地跑两步,发现自己裤子没了,下身只穿着条短裤。
——不是吧。
苏鹤亭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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