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时看着这两人的背影,转头看了一眼安舟,但眼前的房子实在是看不出来什么奇怪的方面。
“难道是因为单重华他……体质特殊?”
“可能吧。”
两人的麦都已经关了,这个时候也没有镜头,陆以时看向安舟的侧脸,缓缓凑了过去,两人在水声潺潺之中浅尝辄止。
单重华贴在裴醉玉背上,走到正堂,却发现欢爷爷居然还没睡觉,正在抽旱烟。
“回来啦?”
裴醉玉应了一声,单重华对欢爷爷是居于本能地害怕,往裴醉玉身后靠了靠。
“我看那个小伙子好像脸色不好,挺担心,就一直没睡。”
欢爷爷声音很沙哑,裴醉玉见他是关心单重华,就和他多说了几句。
裴醉玉突然想到这座宅子特殊的墙,攀谈之间才问了出来。
“欢爷爷,这个房子的外墙是怎么做成带红纹的?”
欢爷爷抽了一口旱烟,脸上隐约有些为难,看了一眼身边的拍摄机器,摇了摇头。
“您放心说,机器和麦都已经关了。”
欢爷爷看着屋外,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怕吓着你们这些小孩子,我看那小伙子可能就是八字不够硬,阳气不够盛,被这座宅子给吓到了。”
裴醉玉在乡下和奶奶住过一段时间,对老人嘴里的很多土话都明白意思,想想也确实有道理,这种老宅子可能会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单重华也是来了宅子才突然蔫蔫了,看样子欢爷爷可能有办法帮他好受点。
“被吓到了?”
单重华不明白这个说法,被裴醉玉拉到椅子上坐着,但他有点害怕欢爷爷,不想直视他,就一直隐在裴醉玉背后。
欢爷爷往后靠了靠,侧过头和单重华对视了一眼,单重华胳膊一疼,他捂着胳膊,摸了摸那里。
居然凭空出现了一到竖着的凸起疤痕。
就像当时他的心口突然出现疤痕一样。
“八字不硬,就会容易被它接近,你就会不舒服。”
欢爷爷眯上了眼,在烟雾里看着单重华,又很困惑或者带着思考地自言自语了一句:
“这个小伙子,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的。”
单重华抓了抓裴醉玉的胳膊,脸色越来越白,小声地唤了一声:“裴哥……”
欢爷爷见他这样又朗声笑了起来,“不用害怕我这个老头子啊,又不会把你怎么样,倒是很久之前,刚刚建这座宅子的时候,很多小孩子很害怕我的某个祖宗。”
“在百年前吧,这里是镇子最鼎盛的人家,但南边不太平,蛮夷肆虐,一路杀过来,把镇子南边的人家都杀干净了,就到了我家了。”
欢爷爷又抽了一大口烟,吐出来,靠着椅背,眯着的眼也不知道闭上了没有,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细想。
裴醉玉感受到单重华的手变得很冰冷,双手合十,把他的手捂在手心。
却怎么也捂不热。
“传说里说,有一种人类,哦,不是,是看着像人类,披着和人类一样的人皮,但他们的血肉除了银制品以外,刀枪不入,我的祖宗就想到了,如果糯米和鸡蛋清还不够让墙壁变得那么坚不可摧,是不是可以混入那种人类的血肉呢?”
欢爷爷吸了一口眼,转过头,又看向了单重华,“说来也确实很残忍,那种人类都长得可漂亮了,可能我觉得这个小孩子眼熟,就是因为他长得太漂亮。”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单重华就浑身发冷,“裴哥,我想睡觉了……”
裴醉玉摸了摸他的脸,其实他还很想继续听下去,但看看时间确实也不早了。
“那欢爷爷,他要是真的是被吓到了,怎么解决呢?”
欢爷爷笑了笑,“洗个热水澡,睡一晚上就好了,实在不放心,我给他立个柱子,做个法。”
裴醉玉道了声谢,就拉着单重华回房间了,而欢爷爷抽着烟,依旧坐在空荡的正堂,看着漆黑的屋外,只在单重华快要走到转角的时候,侧过了头。
和正好回过头的单重华,看在了一起。
而裴醉玉拉着他,走在前面,很快就带着他绕过了转角,结束了这场视线的交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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