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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封行远……得到了被刘寄海亲自送回家的待遇。
车是文恬开的,刘寄海就屈尊降贵地把人送到了楼上。
煮好了粥端到阮裕床边,封行远看了看时间,揉了揉太阳穴——宿醉醒来乒乒乓乓收拾完了,还要去上班,造孽。
“我先去工作,你可以再睡会儿,中午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回来给你做。”
封行远边说边穿上自己的外套。
阮裕没有说话,封行远看着他苍白虚弱的模样,差点萌生出今天旷工的想法。
但他还是克制住了,再多旷两回工,工作可能就要没了。
没了工作就没有面包,没有物质的爱情……不,没有物质的什么都是一盘散沙。
封行远匆忙出了门,叮嘱阮裕有什么不舒服就联系他。
而阮裕自己在家,把粥喝了,也吃了退烧药,晕晕乎乎又睡了过去。
一场乱糟糟的梦被门铃声吵醒,阮裕迷迷糊糊地跑去开门,高烧的后遗症让他一时没能嗅到空气中危险的味道,直到那扇门打开。
瘦削的男人站在门外,目光里有不散的阴霾。
“果然是你。”
对方一字一顿道。
阮裕本能地要把门甩上,对方却伸手拦住了。
“真没想到,你还好好活着,而且就在离我这么近的地方。”
刘寄海走进了门里,反手把门关上了。
他很快将这房子里的环境打量过一遍,见到鱼缸里那两条愚蠢的金鱼时,神色一僵。
“离开这里!”
阮裕龇牙咧嘴地警告着擅自闯入的人。
他目光凶狠,但不知为何,对上刘寄海,就显得有些色厉内荏外强中干。
虚张声势显然并没有把对方吓到。
“薇薇死了,我一直在找你,一直在找你……”
刘寄海一步步把阮裕逼得后退,“阿裕,跟我走,跟我回去吧!”
“不,我不走。”
阮裕伸手揪住自己耳朵上的耳钉,觉得自己的左耳一阵剧痛。
他想起来自己这只耳朵当初是怎样的流血的。
刘寄海注意到他的耳朵,忽然又笑起来,那笑容却比先前更加扭曲一些:“你还戴着它。
这么多年,你还戴着它。
我就知道,你一定也想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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