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珠只是说:“我不是你。”
两人对视了几眼,一个失望,一个绝望,各自都笑了笑,最后冷青轻轻放开了她的手。
巴珠朝她微微颔首,便要搬着箱子往里走,走了没几步,彭措随手操起一个花盆砸下去,刚好就砸在巴珠面前,还好阿信眼疾手快,拉了巴珠一把,否则巴珠便要头破血流。
哐当一声,花盆砸在地上,是一盆巴珠从田野里挖来的车矢菊,花盆碎了一地,蓝紫色的黄色的车矢菊插在花泥上,迎风微微颤动,还浑然不知疼痛。
冷青记得,昨天她离开时,巴珠就在给这盆车矢菊浇水。
应该是她很喜欢的花吧。
巴珠定定地看着那盆花,她蹲下身子去捡那盆花,手碰到泥土,定了几秒,忽然就嚎啕大哭,哭声凄厉而绝望。
她一哭,四周都安静下来。
“巴珠平时看着闷不吭声的,彭措怎么打她,从来没看她当众哭过,今天怎么哭了?”
四邻的街坊邻居都纷纷指责彭措。
“彭措也太不是个东西了,谁能跟他过日子过这么久,挺难为巴珠的。”
“摊上这么个男人,日子还有盼头。”
彭措听见四周指责的声音,大声反驳:“你们都有没有同情心,被骗的人是我!
这个女人是个骗子!
她生了个聋哑憨头,我都不晓得她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我看,我要带普巴去好好检查检查,没准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疾病。”
说到检查,彭措忽然激动起来:“不对,我要带着普巴去做亲子鉴定!
我现在都怀疑普巴是不是我儿子!
老子才不要稀里糊涂帮别人养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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