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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过边上在他们办事时被踢到一边揉成一团的被子,轻轻地给赫连云天盖上,在他眉间印了一个吻,月余的思念空虚终于被填满了,赫连云天温柔的索要,身体除了那羞耻之处有点微肿外,并无任何不适,只有那种情事后的满足,满足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可是想到屋外那不请自来的头痛家伙,苍言叹了口气,小心地移动身体,不舍地从赫连云天的怀抱里脱出来下了床,又拿了细布给他擦了擦身上的污迹汗水,再给他整好了身上薄被让他能安然入睡。
做完了一切,刚待迈动步子,突然感到腿间有些异样,低头看去,脸上当即烧红了起来,腿间一道白浊顺着腿根蜿蜒着留下,说不出的淫靡色情,这是何物……苍言自然是心知肚明,手忙脚乱的擦去那赫连云天留在他体内的羞人证据。
等穿好了衣服,脸上褪去了红晕,终于从那个浑身带着媚态的苍言恢复了平日的样子,都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推门出去的时候,狐妖云初都已经无聊地现出了原形,趴在廊子的扶手上,头一点一点地打着盹了。
苍言没好气地过去拎住了他的脖子晃动了一下,其实刚才他一直留着一分心神注意着这家伙的动作,就怕这在门口又是挠又是抓的骚狐狸,不顾他的禁制直接用妖力把门给轰开了,到时被他瞧见了他和赫连云天……他还要不要活了……
云初被他这一晃,差点没把他全身骨头给抖散了,一声尖叫,一爪子抓向了苍言,苍言顺势把他丢了出去,云初一落地就又化为了那绝色的红发美人。
脚步轻点,身形一转,身上裹上了一件同样火红的云纹袍子,颇为幽怨地看了苍言一眼,然后就柔若无骨地靠向了苍言。
“你为何每次对我这么凶嘛……”
苍言翻了个白眼,一手支住了像没骨头一样贴过来的云初,和他保持了一臂的距离,“你到底何事?”
“诶诶,我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么……”
这语气这神态,委屈得直叫人想马上把他搂入怀好生安慰一番,可惜苍言丝毫不为所动,还皱了皱眉,留心着屋里的动静,就怕云初的聒噪把赫连云天吵醒了。
“你看你忙着把美人吃干抹净,晾着人家,人家都没有和你生气,你还这般恶声恶气,真是令人伤心。”
语气委屈哀怨的好似情人间的埋怨,醋意横生,不过却突然嘴角一勾,暧昧的一笑,吊着他那双勾人的狐狸眼,问道,“怎么样,赫连美人的味道好不好?”
“啊啊,他在床上也是这般清冷温柔么?啧,还是一反常态的非常主动?唔,好想……”
“闭嘴,再说撕了你的嘴。”
苍言皱眉出声斥道,一想到云初正在脑子里幻想着赫连云天交合时的动情模样,苍言就恨不能把他脑海里幻想的赫连云天拖出来藏好才好,赫连云天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怎么容他人肖想,哪怕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也不行,赫连云天就是他心中的禁地,不准任何人染指。
“切,敢做不敢认,说说也不行嘛,看你这么宝贝他,我都没对他出手的好不好,否则这么美的美人,哼,不过都怪你居然分了本命元神在他身上,才害我以为他是你找来了这里的,让我好一场空欢喜。”
“再废话就滚。”
苍言忍无可忍,早知道他就留在床上和赫连云天继续温存了。
“我真的是来助你渡劫的!”
云初飞快说完,否则苍言真的会把他丢出去的,唔,人家好可怜啊,亏他和苍几千年的交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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