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个见钱眼开的人,想想就是弄死我也没好处,就罢了休。
不要以为每个被卖的场面都很宏大,就像现在,我被打扮得花枝招展,牵出去走了个过场,前后不过三分钟而已。
那老鸨还将我的衣衫半掀,露过一半香肩,心里诅咒她不得好死,嘴上还要咧着嘴笑,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就当穿的是夏日的吊带好了。
想来我还是有些市场的,呼声还有些高,我呆呆看着台下那些陌生的面孔,想从中挑出一个熟悉的来,可惜不能如愿,干脆闭上眼,由龟奴将我牵到楼上的厢房去。
如果单纯舒适度来说,这房间还是相当不错的,桃红色的软帐,铺满绸缎的雕花大床,铜炉里燃烧着各种浓郁的熏香,把房间温成一片暖意,我坐在床角,手里攥着根锋利的尖簪。
老鸨一直觉得我很配合,从没想过我会反抗,所以也没有搜查我身上的利器。
我有些庆幸,如果我没有压对宝,要面临那难堪的的状况,就只能自己结果自己了,说不紧张是假的,手心的汗水溢了出来,使那尖簪也有些握不稳了。
站起来活动活动僵硬的身体,如果二叔猜出来的话,应该可以很快找到我吧,只是到了现在,仍没有发现他与倪森两人的影子,莫非他们二人也遭了道?
害怕那老鸨在饭菜酒水里下催情药,一滴未沾,现在是饿得前心贴了后背。
对着昏昏的烛光,我有些踌躇,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我有没有勇气伤害自己?或许,我应该先伤了那价高而得的人?脑子里一团乱麻,还是隐隐希望会那人会来救我。
外面传来人群拥挤上楼的声音,老鸨尖利的笑声证明我被卖了个好价钱,擦干手心的汗,吹熄桌面上的蜡烛,我静静的坐在桌边,看那房间的门慢慢打开,心里七上八下的跳着还要装作镇静,而买我的金主也真是沉得住气,看到屋里黑灯瞎火也不奇怪,反手关上门慢慢走了过来,我有些吃不稳,嘿嘿一笑。
装作妩媚的对着那黑影开口问:“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他却没有再动,在离我一尺远的地方停住,让我既看不清楚他的脸,也不知道他有何打算。
我有些沉不住气,站了起来,又觉得自己好笑,来嫖的人都不着急,我这个被嫖的人还渗得慌,复而坐下,只是定定看他。
攥紧珠簪,只要他一动,我一定毫无客气的让他肉疼一下。
“啊。”
我发出一声短暂的呼痛感,我终于明白高手与普通人的分别,我明明不眨眼的看着他,可转眼右手被他紧捏住,痛得我呼了一声,那珠簪也滑落到地上,发出铮铮的声音,人被他压制在墙角,光线那么暗,仍然看不见他的脸。
浓郁的熏香让我的呼吸有些困难,冷汗渐渐渗出背脊,我对摁住我右手腕的男人破有微词,挣扎一下,他还怜香惜玉的松了些劲,只是仍将我的身体钳制住,使我不得自由。
能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般响个不停,故作镇静,开口讨好眼前人:“这位大爷,你弄疼我了?”
如果是电视剧,这个时候这位大爷通常都会来一句“这就疼了?美人一会还有你受的。”
可现在不是电视剧,而眼前的男人一声不吭。
顾不上自己说话恶心,低头作娇羞状,也不管他能不能瞧见。
他又压制得紧了些,热乎乎的身体靠着我,另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摩擦着我的腰部。
我只觉恶心,虽深知力不及他,仍是使劲推他,嘴里也不再留情,大声吼他滚开。
不过这位仁兄耐力不错,三下两下制服我乱动的手脚,迫使我姿势尴尬的贴着他。
我脑子里一片灰暗。
心里没底,这个时候还没有被救的响动,看来我并没有自己想象那般重要。
面前的男人呼吸不紧不慢,似毫不费力的欣赏我的慌乱与恐慌的克制。
我感受他越来越过分的亲密动作,只觉得绝望,想来我并不是对所有的对象都能半推半就吧。
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呜咽出声,可屈辱的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滚滚而出。
感觉被他吻上脸庞,在那泪珠上反复舔舐,看来我的痛苦令他很有快感。
我万念俱灰,嘴里已尝到自己咬出的丝丝血腥,脱口唤出:“子生,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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