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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有说话,擦干头发后,便随便将沙发上收拾了一下,高大的身体躺在上面后,随手将灯一拉。
屋内灯光暗了下来,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反正我是没睡着,只是静下心来,静静聆听齐镜的呼吸声,好久,我望着漆黑的房间,开口小声唤了一句:“齐叔叔。”
我极小的声音一出,很快便在黑暗里消失无声,齐镜过了好久才开口应答,他嗯了一声。
我说:“您是不是生气了。”
齐镜问:“也什么这样问?”
我说:“我觉得您好像不太……高兴。”
他说:“有点。”
我说:“我是不是又惹您生气了。”
我听见有沙发塌陷声,大约是齐镜翻了一个身,许久,房间内又恢复到平静,他说:“你知道我是因为什么生气吗?”
我说:“是不是我没有和你说,就一声不吭跑来了y市,所以您生气了。”
他说:“嗯。”
我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说:“我只是不知道要不要和你说,毕竟……我和你之间还没到那程度。”
我听见齐镜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深吸了一口气,许久他才说:“那你觉得我们需要到哪一种程度,才可以让你和我报备你的行踪。”
我埋在整头内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有些话该不该说,我没有开口。
房间内再也没有人说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的月光隐去,齐镜试探性唤了一句:“宴宴?”
我埋在整头内没动,也没有回应他。
没有得到回应的齐镜,最终也没在说话,房间终于彻底安静了。
可我没有睡着,只是听着沙发那端的呼吸声,一直到窗外的天边浮现白肚皮,我才觉得一直睁着的眼睛有点酸,缓缓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一阵门铃声吵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去看,便看到门口齐镜的背影,我以为是送早餐的服务员,没有当一回事,正打算继续睡时,恍惚间听见齐镜说了一句:“正好我也有事找你。”
齐镜说完这句话,便扔了一句:“进来。”
便转身朝着我这方走开。
他将我脑袋上的被子往下拉了拉,声音温和唤了一句:“宴宴,醒醒。”
我将脸往被子内缩得更加深入,迷迷糊糊说了一句:“我还想睡。”
齐镜将我从床上抱了起来,为我拉了拉肩膀上有些往下滑的衣服,他说:“齐珉来找你了。”
听到这个名字时,我睡意在此时消散的无影无踪,像是瞬间被人泼了一盆凉水,我睁开眼时,便正好看到门口站着的齐珉。
他对着齐镜讨好笑着说:“堂哥,既然宴宴还在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反正没多大的事情,我先走了。”
齐珉说完这句话时,转身便想走。
齐镜为我将被子往身上拉了拉,没有看齐珉,语气非常平静说:“站住。”
齐珉刚走到门外的脚骤然一停,他缓缓回过身看齐镜笑着说:“堂哥,还有什么事?”
齐镜说:“你站在门外别动。”
齐镜将我放下后,便起身走到门口看向门外的齐珉说:“我希望我开门时,你还在。”
他说完,便将齐珉关在了门外,顺手从衣架上拿起我的衣服和外套,来到我床边,他弯下身,手在我睡得乱糟糟的头发上抚摸了一下,声音柔和说:“把衣服穿好,我们下楼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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