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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一样,芝芝自然早想好了对策。
她很是自然,在护卫说完后便抽噎,糯声糯气地道:“坏人,一听就是又要使坏,殿下不去...”
裴承礼本来肃着脸面,听她那带着哭腔又可怜巴巴,对那赵粟满心仇恨感,又心娇的小声音,不由的笑了。
芝芝继续,“本来就是,有密报就与护卫说,护卫自会传给殿下...为什么非要见殿下,一看就是要使坏,芝芝不让殿下去...芝芝再也不让他见殿下...死也不让...”
那最后几声又哽咽了,哽咽之后,很自然地又抽抽搭搭了起来。
眼下有眼下的好,她只讲情,不用讲理,那事刚刚发生,她可以闹情绪。
何况本也如她所言。
“殿下...”
她说完就搂住了他的脖颈,娇的如水做的一般。
裴承礼回了话,“使坏倒是不会,他已没那个本事,但,当然,他也没有密报。
依沈昭训所言。”
男人扬声,久柒领命。
芝芝埋在他胸前,缓缓攥上了小手。
归根结底,那赵粟已穷途末路,没了战场,和她斗不了了。
裴承礼盯了他半个多月,不可能不知道他和天阁有无来往。
既是选了以“天阁密报”
诱裴承礼前去,他也就是选了死路。
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密报。
自然,如若不是选了“天阁密报”
,做了最后的求生挣扎,他也吸引不了久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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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芝芝有些迷迷糊糊。
昨夜半宿未眠,她确实困得很;但精神紧绷,心中有事,困也睡不着。
人只是闭着眼睛休息。
裴承礼未走,但也未在她身边。
他与她一帘之隔,在旁屋。
断断续续各个护卫皆回来禀了事情。
李知府,赵伯爷及着那楼兰女子,许多人皆已被收押天牢。
淮南军的脚步响彻府宅。
芝芝一直等着久柒。
良久,他几近是最后一个返回之人。
卧房之中,听得他的声音,芝芝当时便清醒了,且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竖起耳朵,紧张不已。
旁屋的对话,断断续续地传来。
“说什么?”
“如殿下所料,他根本没有天阁密报,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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