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玉山看了看她的手,又看了看她的眼睛,问:“不困?”
谢晚月深吸几口气,迟疑地问他:“你想要我吗?”
万玉山握住她的手,说:“我想不想要你,你自己不知道么?”
谢晚月说:“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
万玉山想了想,说道:“我教你如何分辨一个男人是否想要一个女人。”
说着,起身撑在她上面,一寸一寸地压下,鼻尖点在她的额头上。
谢晚月与他接过两次吻,第一回只亲了他的唇,第二回喝醉了,只记得像做梦。
万玉山用鼻尖慢慢地往下厮磨,到脸颊,再到耳珠,低声问道:“这回知道了吗?”
谢晚月被他撩拨得只能大口大口喘气,哪里还顾得上回答他的话。
万玉山一口含住她的耳垂,听到谢晚月“呀”
地一声大叫。
“别别别别咬我!”
万玉山舔了一下:“我没咬。”
谢晚月受不住,猛然将他推上几分,然后自己翻了个身,把被他亲吻的那只耳朵压进枕头里,叠声道:“你咬了!”
万玉山见她像个小鸵鸟一样把自己埋起来,却偏偏没埋严实,颈后一片雪白,在黑缎般的发间若隐若现,他伸手将她的头发撩开,落下一吻。
谢晚月紧紧攥着床单,声音颤抖:“我胸口疼。”
万玉山闻言坐起来,说:“谁叫你那么大力气推我,转过来我给你看看。”
谢晚月拒绝道:“有点儿抽筋,没事。”
万玉山知道她是装的,也不拆穿,在她身边躺下,问道:“学会了么?如果我没教会,可以再教一回。”
谢晚月忙道:“学会了。”
万玉山顺着她的衬衣下摆把手探进去,说:“小姑娘,别撩我,我这是念你没好透,怕动作太大会添新伤,所以手下留了情,要是你身体好好儿的,这会儿早就说不出囫囵个话了。”
谢晚月咬牙忍着他的手在自己的尾椎骨处摩挲,抬头道:“我怎么撩你了?”
万玉山轻轻掐了她一把:“你自己心里清楚。”
谢晚月这回没忍住,“哼”
了一声,不敢再与他直视,复又埋进枕头里,瓮声瓮气地说道:“我没有。”
万玉山又重重揉了一把。
谢晚月觉得还想要。
万玉山却把手抽出来:“睡觉吧。”
谢晚月哪里睡得着,偷偷地抬头看他,见他并没有闭上眼睛,而是等着她似的,直直地迎上她的目光。
万玉山似是被她的眼神蛊惑,伸手搂过她,跟她接吻,这回她学会了如何呼吸,还学会了如何反攻,像个探索宇宙的雏兽,起初娇弱,慢慢地变得强大,凶狠,令他不得不出手制止:“你磨牙呢。”
谢晚月才自创了新招式,正意犹未尽,然而被他挡着不肯给亲,她一时有些着急,不禁哼哼出声索吻。
万玉山瞧她这样,翻身将她压住,薄唇在她唇边轻蹭:“想要深吻得这样,学着点儿。”
说着,含住她的唇,用舌撬开她的牙齿,在她里面扫荡一番,末了,又勾住她的舌引回自己这里。
谢晚月只觉神魂都被他吸走了,惜命般地与他贴得更近。
待万玉山结束这个吻时,谢晚月已是化成一汪水,万玉山摩挲着她的脸,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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