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坟地正传来人唱经的声音,赵念听得出是一老一少两个男人的声音。
老人的声音深远,像是真跟地下的人在沟通,赵念不知不觉能听进去。
青年的声音要尖一点,吵得赵念耳膜疼。
说起来她回家后没有去过父母的坟地,也说不上是为什么,她好像没有这种观念,对父母——不管是钱家父母还是赵家父母,都没有太多敬意。
好像有更值得她敬重的人存在,至于是谁……世界这么大,总会有这么一个人吧,比如农业学家。
她也是常逛农业论坛后才知道一些农业学家。
农业这门学科很广,农业论坛里的信息也很杂,赵念逛了许久都没摸着门,大部分看不懂。
最近因为周虹琼给她安利一些有的没的,她逛农业论坛的时间变少了,一时还真想不起几个农业学家,也不知哪个才该是她敬仰的人。
“念念,你把树都砍完了?”
傍晚,特意过来叫她吃饭的孙燕娟有些吃惊看向她。
上山前好看到那么大一片桃林几乎都空了她还吓了一跳,以为是有人来偷,可看来看去就只看到一个人影在林间活动,是她熟悉的赵念。
“对呀,总得挖的。”
赵念还是没想到什么跟丰果有关的农业学家,脑中倒是有念经的声音在环绕,明明远处已经没有人在唱经了。
听她这么说,孙燕娟有些过意不去。
她先前就想着法事的事,倒把一山值钱的雷击木给忘了。
也是最近村里治安好,连田里偷菜的人都很少,她就没想到会有人来偷。
到底还是大学生仔细,没有被一笔巨款砸晕头,记得要先把树收回家。
“要不要我去叫人来帮忙,这么多你一个人搬不了。”
“也还行,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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