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说,你到底和这个傻丫头说什么了?让她在我面前那么下贱?”
家琪苦笑:“你丫是不是对阮馨说,我想要你儿子的脑袋?”
袁杰支支吾吾地赔笑。
阮馨站起身来,盯着袁杰那屈起的膝盖和笑成小丑的菊花脸,麻木,再也没有什么思考的力气。
家琪摇头,哈哈大笑:“我猜就是。”
说完,家琪笑得更厉害,笑弯了腰,笑出眼泪,笑地坐在地上,指着袁杰的鼻子道:“对了,其实,我父母也挺自私的,包括我外公,我舅舅,都不是什么好人,我以为别人家会有父慈子孝,原来我太天真立刻。”
阮馨怔怔地望着家琪。
家琪坐在地上,仰头对阮馨道:“喂,大猩猩,你太轻信了。
我只不过是和袁杰签了一个合同,让他演男主角,代价就是他说服他儿子做我新开公司的ceo,或者他说服你做我当女朋友,其实这些我都没写在合同上,他却为了自己能当男主角出卖儿子,坑害你。
哈哈哈哈哈!”
阮馨笑不出来。
家琪依旧在笑:“袁瀚真是个聪明人,他宁可等我违约赔钱,或者是让他爸继续跑龙套,也不上我的当,可是他爸爸愣是丑态百出,跟耍猴似的,你说好不好笑?哈哈哈哈,更好笑的是,我以前怎么做都没办法和你好好说几句话,因为这事儿把你上了,你说好笑不好笑?”
袁瀚微微睁开眼睛。
家琪笑道:“袁杰,对了,我经过这事之后,已经不想让你演戏了,钱我赔给你,什么时候你来拿也行,现在我给你开支票也行,我先走了。”
袁杰怪叫一声,冲出去。
阮馨僵在原地。
家琪将袁瀚正在点滴的手腕掖进雪白的被中,笑道:“不好玩啊,没意思。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小爷我玩够了,走人!”
说着,转身,大笑着走出病房,这一夜,他在常去的会所里玩的疯狂,雪梨,伏特加,朗姆,将烈酒一杯杯入喉,最终,和一个指甲妖冶如血的女子疯狂够下半夜,终于力气殆尽时,吐得满床都是。
阮馨亦是一夜未眠。
阮馨对病床上的袁瀚道:“我们和好吧。”
带着鼻氧管的袁瀚冷笑:“被别人的口水沾染过的苹果,我绝不再要。”
阮馨挥手,在那苍白的脸上落下五个指印。
袁瀚垂下蝶翼般的睫毛,闭目养神,阮馨就在他身边守着。
阮馨问护士,问医师,开始像妻子一样照料他。
晚熄灯铃之后,阮馨就睡着旁边的小床,半夜四点,她起来帮他盖被子,凌晨八点时,病房外有人疯狂地敲门,开门,齐家琪醉醺醺地搂住她的脖子:“大猩猩你昨天在侮辱我!”
阮馨急忙去拆他粗壮的手臂,家琪呓语似的,嘿嘿笑道:“你知道吗,你那么低三下四的被我上,小爷更不爽!”
家琪脸色赤红,手臂亦像熟透的虾,打一个酒嗝,踉踉跄跄地走到病床前,用通红的手指着病床上的袁瀚:“小爷要和他竞争!
朕要公平地抢!”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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