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叫全名吧。”
“啊……”
阮乐悠心脏猛的一缩,她惊讶的抬头,舒让脸上的表情还是那么高深,让人琢磨不透。
但,作为打工人,她哪能直呼甲方全名。
那多冒昧。
演戏归演戏,私下里还是得分清楚的!
舒让轻轻叹了一口气,好像是累了,又好像是失落。
“明天领完证,咱俩就是合法的关系了,别搞这么生疏,不小心穿帮就不好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阮乐悠也不好再拒绝,“那好,舒……让。”
她谨慎的咬字,小心翼翼的看过去。
“嗯。”
男人点头,眉间若冰雪消融,周身的气氛瞬间缓和,他回,“乐悠。”
卧槽,阮乐悠耳朵蹭一下爆红。
男人刻意压低声线的低沉的嗓音,在安静的空间里,未免有些太犯规了!
阮乐乐咽了咽唾沫,努力忽略掉那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不行,再和这个妖精大半夜共处一室,她不敢确定自己引以为豪的自制力会不会失控。
更何况她是打工人,根本没有自制力,随便诱惑就顶不住考验的!
为了保持两人之间纯洁的金钱关系,阮乐悠果断闪身进了卧室。
显然这是舒让真正的私人空间,桌子上散落一些乐高模型,到处都是他生活过的痕迹。
而现在,这间屋子被另一个人强硬地闯入,在沉闷的冷色调里增添了一抹不一样的色彩。
舒让房间里的所有物品都强制性地多了个伴,成双成对的枕头水杯,还有铺在大床上……龙凤呈祥的双喜床单。
大红色、丝绸质感,洞房花烛的氛围扑面而来。
拉满了啊……
阮乐悠小心翼翼绕开被隆重布置过的大床,打开衣帽间。
偌大的空间里被各种衣服挤得满满当当,阮乐悠随便扒拉两下,将近四分之三都是今年各奢侈品店的新款女装,剩下的角落里,舒让的高定西装可怜兮兮地挤在一起。
有几分幽默的可怜。
衣帽间最显眼的位置,是两套颜色质感差不多的情侣装,阮乐悠斗胆揣测了一下金主爸爸顶头上司郑女士的意图,猜测这两身衣服应该是留着让他们明天领证的时候穿。
好吧,看来今晚她除了这间房,确实哪都去不了。
阮乐悠飞快洗了个战斗澡,然后在客厅那个可怜兮兮的小沙和邦邦硬的地板以及舒适的大床里,飞快纠结了一秒,最后果断钻进软绵绵的床垫里。
让她睡地板是另外的价钱,至于现在——那当然委屈谁,也不能委屈自己。
优秀打工人也是一点点反骨的,她又不是地主家任劳任怨的驴,必须有睡床的权利!
不过小阮同学也贴心地考虑到了金主爸爸的睡眠。
她拿被子在大床的四分之三处垒出了一道分界线,然后自己可怜巴巴的睡在小角落里。
坚决证明他们只是纯洁的金钱关系!
她,阮乐悠,绝对绝对没有馋男人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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