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桥欢天喜地的上床躺好,伸手摸着床上柔软的褥子笑嘻嘻道:"
我还是第一次睡床呢,而且还有这么舒服的褥子--以前都是坐在地上睡的。
"
临渊心里一阵酸楚,抚摸着他的乌发柔声道:"
以后你可以睡世上最奢华的大床,盖最华美的被子。
"
"
我才不稀罕。
"
紫桥道:"
只要有你陪我,睡在哪里都很好。
"
临渊心里一阵感动,伸手将他搂在怀里,可是心里的一角却有个缺口,怎么也不能开怀。
这时突然感觉到有柔软湿润的东西覆在自己唇上,笨拙地移动着。
他一惊,忙将紫桥推开一段距离,"
紫桥......"
紫桥面色通红的望着他,讷讷道:"
我......我一直都想亲亲你,你不喜欢么?"
感觉到临渊对自己的排斥,他心里一痛,面色瞬间黯淡下来。
楚临渊握住他的手,柔声安慰道:"
紫桥,我们来日方长。
今日你累了,早点歇着罢。
"
紫桥面色苍白地盯着他看了一阵,最后侧过身去躺好,再不说一句话。
长久与世隔绝的他其实比一般人更加敏锐,这次与临渊重逢,他隐隐察觉到临渊变了,却又说不上来他哪里变了,心里一时郁闷到了极点。
夜里楚临渊的蛊毒又如期发作,这也是他不想与紫桥同榻的主要原因。
剧痛间他耳边恍惚响起连城临跳崖前对他说的那句话--"
你很恨我是么?......每夜蛊毒发作时你就会恨我,你一辈子都别想快活啦......"
望着淡青色的帐顶,楚临渊按着心口在黑暗里苦苦一笑:连城,你说对了,我一辈子都不可能觉得快活了。
(二十八)
炼丹炉里,那只原本乌黑的丝袋经过三日的灼烧已变得赤红,在火中不时发出"
滋滋"
的异响。
炉边梨白手持一把蒲扇用力扇着,满头是汗,旁边楚冬阳与楚天鸣一边观察炉里的丝袋一边闲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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