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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觉得我为人慷慨?」周敬阳搂住贝锦堂,含住他的耳垂,「你现在不气了吧?」
「怎么不气?你快把我放开,将我的衣服也还来。
」
「不给。
给了你,你跑到宫中盗诏书怎么办?」
「鬼才会为你盗诏书,你去死我都不管。
」
「我死了,谁给你衣服穿,谁帮你暖床啊。
哈哈哈哈。
」周敬阳突发内力,将贝锦堂丢在床上,自己也掠身过去,将那些铁链绕在铜柱上,把贝锦堂的四肢分得大开。
「周敬阳,你耍诈,有种你放开我,咱们一决胜负。
」数日来,贝锦堂被周敬阳昼夜调教,身上多处,只要被碰到,就敏感地产生了反应。
此刻被周敬阳握住胯下那物,禁不住,连胸腹都泛红起来。
「若不是你先耍诈点了我的穴道。
我怎么会如此。
」周敬阳见贝锦堂气得别开头去,便柔声道:「不如这样,我再让你点一回穴道如何?」
啃啃?贝锦堂听到这话,双眼发亮。
他不是没想过点周敬阳的穴道,可周敬阳威胁过,若再敢点穴,就不供吃喝,把他这个毛贼给饿死在敬王府。
打他吧,还心疼。
骂他吧,他脸皮还厚。
点他穴吧,还怕自己饿肚子。
贝锦堂郁闷中恳求了四方盗神帮忙,现下总算是听到一句顺耳话。
「怎样?是不是不气了?」周敬阳抓起贝锦堂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臀上。
贝锦堂想到自己的那些肆意妄为,耳朵再次羞红,但手却不受控制地往周敬阳的臀缝、腿根摸去,活脱脱急色鬼的模样。
「看来是不气了。
」周敬阳笑著避开贝锦堂的禄山之爪,手再次摸上了他的后庭。
「喂,不是说我可以对你……那个那个吗?」贝锦堂瞪圆眼睛,试图阻止周敬阳往后庭涂抹润滑的药膏。
「待明日吧。
今天还是本王的。
」周敬阳不给贝锦堂丝毫机会。
他很温柔地掰开了贝锦堂的腿,把昂扬的分身送入……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贝锦堂在期待中度过了好些个「等明天」,可每每挨上床铺,都是周敬阳身下的那个。
若不是周敬阳换著法子弄些好吃好喝好玩的来,他怕自己早就走火入魔,抓住周敬阳一顿狂点了。
「贝公子。
酸梅汤来了。
」小芭蕉端了碗温热的酸梅汤,放在贝锦堂面前的石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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