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彬像是出于好奇,自然转身靠近些,距离近了手活动的范围也就大了,不紧不慢的抚摩。
程弓表情明显一僵,讪讪道:“现在,口味变了,喜欢吃了,喜欢吃辣。”
“那倒是”
,韩彬乖巧笑道,“三年时间也不短,很多事变了也不奇怪。”
说的人漫不经心,听在程弓耳朵里却是绵里藏针的诡异。
韩彬转回头对韩仪道:“哥,有件事想咨询你。”
韩仪好笑着打趣:“还咨询呢,我按小时收费可不便宜,什么事?”
“学校里有个同学,跟外面一个男人好上了,没过多久发现那男人有妻有子,要分手有没有什么赔偿?”
韩老爷面色闪过阴郁:“这是什么事啊?年纪轻轻就不知检点,你给我离那个女生远点。”
韩仪摆出专业姿态:“按法律说,跟未成年人发生关系不管是否出于自愿都按强奸罪论处,你那个女同学可以告上刑事法庭。”
“谁说是女的了?”
韩彬眉毛不动,淡然自若道,“是个男生,比我小一届。”
“荒唐!
荒唐!”
韩老爷重捶了桌子,胡子乱跳。
韩仪也露出嫌恶表情,回答道:“男的就不好办了,涉及此类的法律概念模糊,很不明确,举证和入罪都非常困难。”
“果然”
,韩彬略低了头沉吟,嘴角似笑非笑的讥讽弧度,“男的--就只能自认倒霉啊。”
程弓只觉得腿间敏感部位被狠捏了一把,毫无防备受到这种刺激,不由低叫着从椅子上跳起来,正巧一边的女佣正为他端上热汤,整碗撞翻从身上直淋到裤子。
“对不起对不起!”
忙不迭的道歉,身上灼伤的刺痛,以及腿间有了反应的火热,程弓遮遮掩掩狼狈逃向洗手间。
韩老爷子不悦的皱起眉头:“怎么都结婚了还毛躁成这样?”
韩仪凉飕飕跟了句:“朽木不可雕,蠢货过一万年也只能变得更蠢。”
韩老爷子望着儿子,颇有深意道:“都说虎父无犬子,看来也不尽然,幸好你跟小彬是遗传了我的聪明才智。”
韩彬笑道:“说起来,我这三年的成绩单,也该给老爹和哥哥看看。”
他施施然退席,谁也不以为意,更没人想到他的房间跟客厅盥洗室走的是同一条长廊。
盥洗室内,程弓解开衬衣,腹部烫伤轻微红肿,用凉水敷了片刻就无大碍,问题是下面,用纸巾擦拭却让已经有反应的器官误会用意更加挺拔。
程弓低头看着无奈苦笑:“你惹的麻烦还嫌不够?”
“我给你惹麻烦了?”
身后传来清淡声音,“真是不好意思。”
一回头,看见韩彬笑吟吟站在门口惊得程弓后退一步,腰撞在大理石洗手台上。
“人生四大乐事,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众所周知”
,韩彬悠然道,“那你知道人生四大悲事是什么?”
程弓茫然摇头,完全不明白韩彬这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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