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哪儿呢?”
“银锭桥上。”
“哈?这……干嘛?”
“看水。”
“……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啊,好的很,这阳光明媚的,出来散散步!”
“杭航……今天……五级风。”
齐霁举着电话流汗。
“对啊,不刮风哪儿来的晴天。”
“这风……忒大了吧?”
“还好,卷起一个个波浪,挺好看的。”
“那我就……不扰你雅兴了?”
“嗯,挂了吧。”
“你确定你没事儿?”
“必然,特有雅致!”
“得,那下午见吧。”
“好。”
收了线,杭航趴在石栏上,魂不守舍的望着水面。
结冰也不远了吧?今年后海的冰场什么时候开?
风猛地起来卷着落叶和尘土扑打了过来,杭航屏住了呼吸。
快三点的时候,梁泽睁眼,感觉浑身酸疼,脑子也疼的厉害。
半靠着床起来,点烟,斜眼一看——妈妈呀!
一大活人!
还是母的==
梁泽拍了自己的脸两下,再去看,那雌性生物还躺在那儿,裹得严严实实的就露出一张脸,长头发铺的满枕头都是。
这嘛路子?
敲着自己的头,梁泽努力回忆。
只可惜大脑一点儿不配合,风吹草低也不见脑仁儿……
枯坐十分钟,抽了两颗烟,梁泽伸手扒拉了一把那姑娘。
姑娘动了动,翻身,继续睡。
“诶,我说!”
梁泽急于想搞清楚自己干嘛了,不依不饶。
这不是又不健康生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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