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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老娘也太现实了,这么快就开始献殷勤,好像丫是她亲生儿子,而她就是一捡来的野娃子。
陶爸爸也在一旁起哄,“是啊小苏,有时间回去跟你爸妈问个好,你跟乐乐的事儿也别拖的太久,合适了就把证先给领了,往后都是一家人。”
“什么往后,现在就是一家人。”
陶妈妈又强调了一句。
接下来全是陶家二老在那儿自说自话,苏易文只是微笑,偶尔附和两句,这期间陶乐只做看客,也不发表任何言论,她时不时瞥眼看看苏易文,为什么她有种感觉,觉着他的笑里心事重重……
在陶家待得也挺晚,苏易文因为第二天要上班,所以起身告辞,就这样陶家二老还有点不舍,一直送到楼下,要不是他开车过来的,估计二老要送到检察院宿舍了。
待父母上楼,陶乐也不急着上去,她有好多话要问苏易文,可这会儿心里莫名的复杂。
苏易文拉开车门,“上车,陪我说会儿话。”
原来他是知道她的心思的,陶乐也没有犹豫便坐进了车里。
苏易文很沉默,一直不说话,本就是憋闷封闭的车厢就更让人压抑,他烦躁地掏出口袋里的香烟,点燃,青烟袅袅隐去了他的侧脸。
陶乐被呛得咳嗽起来,摇下车窗,“你要死啊,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苏易文转过头,黑色的瞳仁里越发深沉,许多不知名的情绪一涌而出,他熄了烟头,直直盯着陶乐。
“你怎么了?”
陶乐觉得苏易文不对劲,只是光线太暗看不清他的表情。
苏易文没有回答,只是迅速地降下座椅,一个转身便将陶乐压在身下,迫不及待地吻了下去,重重的唇齿相交带着些许疼痛,陶乐想呜咽几声,可一点空隙也没有。
苏易文很失控,不复以往的温柔,使力撕开了陶乐的衣领,很快连内衣也被推高,炙热的大手揉捏着胸前的绵软,那份滑腻的触感让他不想压抑心底的躁动。
很快,感受到身下小女人的战栗,耳边渐渐响起微弱的娇吟,这大大刺激了苏易文的神经,他没有犹豫,急切地低下头含住那早已绽放的顶端,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在他身体里膨胀。
然而陶乐可慌了,从来苏易文都给她淡定从容的印象,可是现在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她大口大口地喘气,眼睛瞅着窗外,拼命捶打身上的男人,“苏易文,不要闹了,这是我家楼下,有人看着呢!”
苏易文从她的胸前抬头,手还定在她裤子的拉链上,像是过了几秒钟,深色的眸子极力平缓着翻涌的欲望,他沉沉叹气,整好她的衣衫并搂在怀里,“对不起,乐乐。”
“你到底怎么了?”
陶乐问着,“是不是我爸妈让你不开心了,他们就这样。
所以以前我就怕你和他们见面会说些乱七八糟的话,不过你别放心上就行了。”
“不是这个原因……”
苏易文欲言又止,他实在不知该怎么说。
陶乐本不想提他的家世,可她直觉地认为他是在意这个,犹豫了一下便问,“是不是你家的问题?”
苏易文没有否定,沉沉叹了口气,话语里带着些无奈,“其实一直以来我都不太愿意提及家里的事,你知道因为我父亲工作的环境总会给家里带来很多麻烦……”
“这个倒是,就像我爸妈在单位里虽然不是什么领导,可也有不少人上门来托关系办事儿的。”
陶乐对这种情况从小看到大,更何况苏易文这样生在权力之下的人。
苏易文笑了笑,对她的懂事表示欣慰,“所以尽可能的我不想告诉别人家里的情况,原先在A市检察院里工作的时候就有不少人过来打听,我不想因为父亲的关系让我的工作成了人家走捷径的借口,怎么说我也是搞公诉的,里头牵扯的东西太多,弄不好连我自己都会栽进去。”
苏易文说的很实际,确实,这年头办事都要考关系,尤其是这公检法三个机关,一个案子可能涉及好几条人命或者大笔金钱,一个不小心被人揭发自己也会遭殃,搞不好就被按个贪污腐败罪,这些在检察院看的太多了,尤其是官场上。
“所以你才来B市工作的?”
陶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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