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做梦,我恐怕永远都不可能把这些话说出来……”
他惊讶地看着我,小心地问:“梁湛……”
我一听到这两个字,心脏便止不住地一阵抽疼,却笑笑地告诉他:“他出差去了,要很久才回来。”
大歪用更加小心的语气问我:“你最近见过他?”
“是啊!”
我说:“我们昨天晚上一起吃饭!”
然后,我又说了一句话:“昨晚你和明兰不是也在场的吗?怎么你不记得了?”
于是,当天晚上,在我准备离开母校前的最后一个晚上,我终于被大歪送进了李教授的治疗室。
李教授替我进行了全面的检查,确认我患上了轻微的精神分裂症,却没有真正把我当做病患。
他没有给我任何药物,只是秘密把我送到了天津一个朋友开的疗养院,对外封锁了消息,然后,替我向斯坦福大学申请了一年休学。
大歪的父母来信,强烈要求他回家乡继承家业。
而他,却因为我生病的缘故,留在了天津,进了一家电脑公司,做最基础的硬件维护工作。
我在疗养院里休息了很长很长时间,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问,不再费力去分辨什么是梦,什么是醒;也不再去考虑如何寻找父母、如何为了未来努力拼搏。
我开始跟着疗养院的园艺师学习种花,培植盆景;我开始花费大量的时间练习网球;我每天都蹲在疗养院的人工湖边仔细淘理沙滩,小心地一点一点把埋在沙里的小铁钉和小玻璃挖出来,避免扎伤游客;我开始在疗养院的餐厅里跟着大厨捡菜洗菜,练习刀法……
每个月,李教授都会来看我一次,问我一些天南海北、互不相关的问题,记下我的答复,看我新完成的盆景,让我烤蛋糕给他吃,然后离开。
大歪则成了疗养院的熟客。
他有空就过来陪我打网球,偶尔也请我看看电影、KK歌。
我俩的网球搭档得异常默契,很快便打遍疗养院无敌手。
半年后,李教授开始陆续给我发来各种材料,让我翻译。
先是一些小故事,小案例,渐渐就变成了许多心理学资料,再往后,却变成了财经投资类的资料。
在各种各样的资料中,我越来越多地看到两个字——梁氏!
我不愿深究李教授这些步骤背后的含义,只是认真而专心致志地完成翻译。
关于梁氏的材料越来越多,我即便不刻意,也渐渐清楚地知道了梁氏半年来震动市场的各种重大投融资举措。
终于有一天,李教授来看我,带给我一个材料,“梁氏RT投资项目立项批准书”
。
这个计划,终于成功了么?
我的心,一瞬间刺痛无比,耳畔,淸清晰晰地响起那个雨夜,明兰回荡在空气中,狂乱而坚决的话。
在暗色的应急灯光下,在瓢泼的大雨中,她盯着梁湛的背影,几乎是呼喊般,大声地说:“那个RT投资计划……我答应你了!
我无论如何都会求父亲帮这个忙……”
深埋许久的画面翻涌上来,我抱着这份计划书,忍不住泪流满面。
李教授问我:“你现在能分清了吗?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境?”
我点头,哽咽着说:“是,我能分清了!”
“那么好,现在,我们开始谈话……把你和梁湛交往的全部过程慢慢复述一遍……”
“是,老师!”
我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小心地拉开记忆之闸,斟酌着,一字一句说:“我和梁湛,应该、应该是从大三那一次,在茶馆陪教授您做记录开始的吧……虽然,那一次,我并没有真正地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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