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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人要把赌盅收起,白争流赶忙补充:“我只说不按照你的规矩玩,又没说不玩。”
马脸男人冷冷地看他,白争流脸上却浮出几分笑,猜到:“你前面还光明正大在正院邀请我们赌一把,如今却只敢带着我们来后面。
兄台,你是在避着前面的什么人?是谭员外?”
马脸男人不答。
白争流心道:“他没否认‘前面’……哈,谭家果真不是简简单单的‘循环’!
但我还真想不出了,钱大哥身上究竟有什么东西值得谭员外在乎,甚至连其他游魂野鬼都收敛起来,不敢与谭员外争锋。”
他考虑这些,面儿上倒是没有显露,继续对马脸男人道:“如今来都来了,我们又不会把兄台这番作为告诉谭员外,”
不,这是明晃晃的威胁,“你不透点什么,我就去找谭员外告状”
,“……不如玩儿几把小的。”
马脸男人自然听出来了白争流的言下之意。
他脸色更加难看,偏偏前面耐不住赌性,把人带到后面来的真就是他自己。
到如今,也只能先弄明白眼前的刀客究竟想做什么了。
马脸男人粗声粗气:“多小?”
白争流含笑问:“除了‘全副身家’,兄台还想赌博什么?”
马脸男人上下看他。
半晌,他的目光落在白争流身侧的二十八将上。
白争流:“……”
不等马脸男人开口,刀客干巴巴道:“也除了我这刀。”
马脸男人“嗤”
了一声,显然是对刀客的小气十分不屑一顾。
白争流看他片刻,忽而道:“兄台既然好赌,那我大胆猜猜,兄台可也爱酒?”
两件事,听起来没有什么关联。
但白争流见多了各流人物,自然明白“赌”
与“酒”
之间都存在一个度。
而像是马脸男人这样,能都当鬼了还放不下那几个骰子的,显然不是有度之人。
如此一来,他判断对方同样好酒,也理所应当。
为防马脸男人当真是那例外,白争流还补充:“纵然兄台不爱,外面那么多人,总也有人好这一口。”
两句话下来,马脸男人还想克制,吞咽的喉咙却暴露了他。
目光落在白争流身侧的酒囊上,马脸男人:“好。
但我先说清楚,你拿这玩意儿,可换不来出去的法子。”
白争流并不在乎:“我只要换一场公平的赌局。”
毕竟马脸男人自己都当了谭家的野鬼,纵然他直接把让白争流出去的办法说出来,白争流也很难相信。
要么,马脸男人是有什么绝对输不了的法子。
要么,所谓“出去的办法”
根本就是谎话。
无论哪一种,都不是白争流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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