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瑗:“……”
看不出您还挺普信。
接下来又展开了一番没有营养的对话,内容多是一个自说自话,一个极尽捧哏。
这让顾西瑗想起当年996熬夜陪老板打拼事业、用生命与时间帮老板买车买房走上人生巅峰的悲惨人生,顿感心力交瘁。
茶里似乎真没下东西,顾西瑗瞧着殷明荆喝了,便也放心大胆多饮了两盏。
还别说,贡茶当真好喝。
喝完茶,她兢兢业业又陪太子殿下绕湖走了一圈,好在殷明荆没再癫,也没趁机推她下水。
午间,日头更盛,宫人们撑起了遮阳的伞具,在殷明荆示意下撤走了石桌上的棋盘,摆上一碟碟式样精巧的菜肴。
顾西瑗伸头一瞧,没瞧见人血内脏之类的,都是些正经菜肴,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抬头却见身着白色常服的太子执玉筷看她,脸上带着点洞察一切的笑。
难以置信。
她竟然跟疯太子相安无事地待了小半日。
也许是日头太晃,明丽的阳光跳跃在伞面,柳叶镀上金边,拂卷时微微闪耀,远处湖水波光粼粼。
用过午膳后,到了最困倦的时辰,顾西瑗有点昏昏欲睡,耳边传来殷明荆的说话声,也逐渐听不太清。
噌——
刀剑声乍响,最初无声无息,但随着第一声惨叫,拔剑声四起,周围随行的宫人尖叫逃窜,一群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黑衣人与随行侍卫厮打起来。
“殿下!
太子殿下救……”
引顾西瑗来此的宫人被当胸一刀,逃窜间撞翻了石桌边支撑的伞具,浑身是血地倒在太子脚下,咽了气。
顾西瑗盯住那张目眦具裂的脸,顿时睡意全无,整个人吓清醒了。
又是整蛊?类似东宫剑舞那种杀人节目?
可看殷明荆的样子,显然也吓了一跳,说明这并非他的安排。
“护、护驾!
有刺客——”
有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惊恐地高喊一声。
殷明荆脸色从未这般阴沉,他此刻又惊又怒,几乎难以置信。
这群刺客人数虽不多,却显然做足了功课,不仅精准锁定了他的行程,还提前设下了埋伏,等到这日头最盛、人人放松警惕之时,一击毙命。
此等心计,竟比毒蛇还要阴冷缜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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