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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不由得就看直了眼,只觉得这些公子个个都气派十足,像是从仙宫里蹦出来的神仙人物,平日里可能一辈子都见不着的人,现在不仅不要钱给你看,还要给你唱戏。
是的,在他们看来,这些公子哥儿摆这阵仗,不就像是那戏台子过来唱戏似的,又是摆座椅,又是搭台子的。
于是除了一开始因为闹不明白这是干什么而不大敢靠近外,后面见着有胆子大的,比如那经常在街边闲逛,无所事事的闲人懒汉,这些人惯是爱凑热闹的,就算见着这些公子哥衣着打扮,知道不是自己惹得起的那种贵人,但仍旧耐不住内心的好奇,想着这又是整得哪一出啊?
于是顶着内心惧意上前,强撑做出一副自信的表情,但是迈出去的小碎步暴露出来了他们内心的胆怯,等到被那贵人的仆从礼貌的请上椅子上坐好,差点连手不知道该放哪里了,更别提前头那公子哥还低头平易近人的冲他一笑。
整个就一受宠若惊,想他们这样的街溜子,去酒馆都要被里头的小二拿扫帚赶出来,走哪里哪里都不受欢迎,如今竟然被这样优待,还是这种一看就清贵,还是读书人打扮的公子少爷。
西巷那个秀才公平日里见人都很不鼻孔朝天,眼前这几人可比那秀才公看上去要气派多了。
结果竟然这般平易近人!
那懒汉只觉得自己坐下的不是木头凳子,而是那金丝绸缎包着的富贵乡,又软又舒适,坐下去就起不来了。
更别提还有衣着打扮比他光鲜亮丽许多,就是比正派公子也不差的仆从在旁边给他端茶倒水。
这种神仙享受,哪怕那些公子是想要戏弄他,他也接受了。
旁边人见这懒汉都被请去上座,甚至还有人端茶倒水,也没见突然蹦出来个人要喊打喊杀,本来就心痒难耐,此时哪里还能忍,很快就又过来了几人,也如那懒汉一般被请去坐着。
后面人一看,深怕落了后,没一会儿,刘于清等人准备的座椅就已经坐满了。
再后来的人,连座椅都没混上,但也不肯走,就站在边上,倒也还算看得清晰。
至于更后来的,前面能看的位置都已经站满了,只能站在最边边的边上,竖起耳朵听了。
附近的酒楼老板笑开了花,因为那些没混到好座位的人,想要凑这份热闹,却又错失了时机,很不甘心,就去附近的酒楼,酒楼有二楼,没有遮挡,可以看到全貌。
而这些人来都来了,自然也不会什么都不点,哪怕是只点一壶最便宜的茶水,这么多人也是一笔不菲的进账。
酒楼里的小二忙得脚不沾地,掌柜一边打着算盘,一边阿弥陀佛的保佑,希望这些公子哥能够讲他个三天三夜,那他可就真的发财了。
掌柜的发财梦倒还真的成真了。
刘于清一行人也没想到会引来这么多人,几个年轻人再怎么有能耐,也难免有些慌了神。
就比如刘于清等人一开始想得很好,既然要在市井讲学,那么首先就要考虑百姓的接受能力,至少要让百姓听懂才行。
讲学前一夜,几个年轻人聚在客栈里又小又窄的房间内,头碰着头,要准备明日讲学的腹稿,你说一句,我应和一句。
既然要说文言文比白话文的忧秀之处,那么自然就要从两者的优缺点出发,在刘于清等人看来,白话文简直就是一无是处,那种口语也能配叫文,文言文是多么优美,总之是可以说一箩筐,都说不完的好。
刘于清饱读诗书,寒窗苦读数十年,要是对面是一个正儿八经的读书人,他自然可以引经据典,长片累赘的反驳回去。
可偏偏他要面对的可能是一辈子都没读过书的平民,他说的那些经义出处,人家压根都没看过,更没听过。
这可怎么是好?
其中有一个叫做郎小殷的年轻小孩咬着指头思索半天,最后蹦出惊人之语:“那讲白话呢?”
见其他人都扭过头来看他,目光如狼似虎,好像看到人群中出现了一个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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