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是没有工作,原本李老头还可以通过教授私塾补贴家用,但如今儒家、私塾、八股那一套腐朽的东西都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自然也不会有来向他学习八股取士之道。
“唉,话说回来,人啊,到什么时候都要有个一技之长,只知道读书也不行。”
李老头讲的很平淡,就像是在讲述其他人的故事。
但陈泽却感受到厚重的历史感迎面扑来。
清朝灭亡,民国成立,抗日战争,新华夏成立,天下大势,小民生活,一件件事情讲来。
李老头溘然长叹一声,浑浊昏黄的眼睛,直直地望向天空。
“我从小就十分看不起我父亲,不是气他败光家产,没给我留下钱财,而是气他抛妻弃子,只顾自己逍遥。”
“钱财其实不算什么,今天是你的,明天是我的,后天是他的。”
“就像你手里那块儿和田籽料,我当初也就花了三个馒头。
要是哪天你过不下去了,它可能也就值个几十块大洋。”
陈泽听到这话,连忙打量了下手里红枣玉石,暗道,“原来这是和田玉啊?”
“我儿子走得时候,我让他把大多数东西都带走了,唯独这一对孙子孙女,却执意让他们留下。”
“我说,孙子孙女得留下在大,得由我来教。”
“外边是自由了点,但自由也是有代价的,老祖宗的东西不能忘,做人不能只向前看,如果真让他们把我孙子孙女给带走了,那我李家这百年书香就算是断了,指不定让他们教成什么样,怕是连祖宗都不要了。”
李老头絮絮叨叨地拉着陈泽又聊了半天,一会儿这儿,一会儿那儿,没头没尾的,一直聊到天都快黑了,李老头才拍拍屁股起身。
“陈家小子,多谢你听我老头子絮叨这么长时间!”
“我也不让你白听。
就再送你一件东西吧。”
说罢,李老头转身来到屋子里,不一会儿怀里抱着一幅画出来了。
他将画递给了陈泽,
“这是我一个老朋友画的,送给我也有好些年了。
这是他年轻时候的画的画,说实话有些丑,但朋友送的,我又不好卖了,正好他前几年死了,这下也正好没人知道,这破画我也就不留着了。”
陈泽接过画,缓缓打开画轴,映入眼帘的是一幅水墨国画戏虾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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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中的虾灵动而鲜活,身体玲珑剔透,线条流畅自然,姿态各样。
虾的触须纤细而柔韧,微微摆动,似在水中悠然嬉戏。
随意几笔就勾勒出虾的神韵,让人颇为惊叹。
陈泽将卷轴翻到最后,目光停留在末尾处的红印之上。
他不认识繁体字,模模糊糊,只看到“白石”
两字。
“我靠,大佬?!
!”
陈泽心中惊叹,连忙问李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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