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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三师弟虽然性格跳脱,但在大是大非上却极有担当,四师弟虽天性纯善,对人没有戒心,却又有敏锐的直觉,提前就能察觉旁人的好恶。
这些特质也在历练中逐渐显现,原本看上去各有缺点的少年也渐渐长大成熟,两肩扛着草长莺飞与日月星辰。
如果不是那场无妄之灾,他们本来该是多么优秀的人啊。
他们说要将扶山派发扬光大,他们簇拥在圭柏柏的身前,脸上好像还洋溢着笑容,那些音容相貌,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圭柏柏的心神。
他是想不恨的,他那么想放下。
在会宁县的时候,大夫诊断他因为日复一日的梦魇心神枯竭,时日不久的时候,元宝红着眼问他,为什么非要用过去的事情折磨自己,就不能看看眼前吗?看看我吗?
那一刻他真的想,算了吧,算了吧,放过自己吧。
就这么守着店,好好的过日子吧。
他抖着嘴唇道:“……好。”
然后第二天又一次在噩梦中惊醒,梦里的人比以往更加惨烈的死在他的面前,临死前还不甘心的喊着他——大师兄,你要忘掉我们,忘掉这一切吗?
大师兄、大师兄、大师兄……
我们死得好惨啊……
师弟妹们满脸是血的哭诉,向他伸出手,那些狰狞的面容交织在一起,化作无尽的黑暗要把他整个吞吃进去……
他猛地从梦境里挣扎出来,一头的冷汗。
……
圭柏柏缓缓地、轻轻地吐出一口气……他需要极力克制着自己,才能维持住面上平和的假象,那每日的梦魇,那无时无刻不再折磨他的恨,像是终于等到这刻,拼命咆哮着要把所有人都毁灭。
藏在衣袖里的手攥成了拳头,然后又缓缓地松懈下去。
特别是想到可能马上要见到那个导致他一切悲剧起源之一,那个简清风口里的“越儿”
。
哪怕明知道娄越楼可能是无辜的,并没有做错什么,一切都是简清风自己要发疯,但他还是克制不住自己。
他知道他在迁怒。
他被折磨得太久,久到完全面目全非,甚至被六师妹误认成夺舍她大师兄的妖魔。
他已经做不回大师兄了。
——
饭馆内,账房趴在柜台上睁瞌睡,正在磨磨蹭蹭拿抹布擦拭着桌上面的一个污点的小二抬起头看向他,那是一个面皮有些黝黑的青年,但是眸子很闪亮,显得又热情又活泼,高声吆喝一句:“客官!
要吃点什么吗!
?小店什么都有……”
圭柏柏的目光牢牢地定在他的身上,嗓子有些干涩:“……你叫什么?”
“诶?”
那小二被问得一愣,显得有些呆呆的。
于是圭柏柏又把刚刚的那个问题重复了一遍。
那小二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老实地说了。
圭柏柏收下脸上的情绪,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庆幸——不是。
他问完,转身就要离去,小二眼见好不容易进来的生意要走了,忙不迭的跟上去想要挽回:“客官您是想要找人吗?我是娄山镇本地人,见多识广,你要找……”
他还没有说完,就被人打断。
“不用了。”
小二看到这客人冷漠的表情,到嘴边的话忽然就说不下去了,他有些悻悻的:“……那客官慢走……”
就这么依依不舍的看着圭柏柏越走越远,他忍不住抓了抓脖子抱怨道:“哪有不吃饭来饭店找人的……白高兴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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