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小心眼吧,他不打算在感情问题上讲道德。
撂完电话,他和程迢又接上刚才的对话,他说,“那就是薛定谔的抄吧——可不管我做什么,想抄的也不耽误他们抄啊。”
程迢看着他,有别有深意地眼神,“我听你班同学说了,通识课你班都是你选啥他们选啥,一切向班长看齐,说是你堂上给传答案。”
“你怎么什么都打听我?”
徐安远挺高兴的,有些张狂道,“我是那么干过,反正那也不是考试,就是交作业,抄了怎么了?并且就咱学校那屁一样的通识课,老师又不批,为什么要浪费时间费心巴力的写啊?”
“你怎么知道老师不批?”
“因为好多作业都是我找人批的。”
程迢挑眉。
徐安远,“都是老套路了,老师上完课,然后打回各院系,各院系再找学生干部来批,学生干部再找小孩来批,我跟那群小孩说的可明白了,正常字数,不用仔细看,字好看给高分,字不好看给低分,简单粗暴!”
徐安远是真的直白。
他跟程迢说话的时候,永远用那么干净的眼神,说这样惊心的话,看起来就像是对他献祭着一颗真心,有种动人心魄的、不做伪的真实。
他不是麻木,他是抱怨和不满,可这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的,像是程迢他家品牌找kol都是买数据,然后拿着这份数据给客户看,客户不傻,知道那数据是假的,可是没办法,客户对接人拿了假数据才好交差,才能把工作做下去。
这个社会的运行逻辑就是,你知道我骗你,我知道你你知道我骗你,你知道我知道你知道我骗你……
但是不是所有人都会说徐安远这番话,程迢也心想,真的只有这样年轻的人,意气风发,没吃过大亏,才敢说这样的话,有这样的果断担当,在通识课上明目张胆的给班级里的人传答案。
“赌博,威士忌,女人是大多数人需要的,只是教会和政府的头面人物要禁止而已’。”
“嗯。”
程迢从善如流,“出自马里奥·普佐《教父》。”
徐安远的心脏一下子就开始砰砰跳,他忍不住的笑,名词替换着胡说八道,“替课,逃自习,考试作弊,是大多数人需要的,只是学校和院系的头面人物要禁止而已。”
程迢虚心受教,“那这句名人名言是出自……”
徐安远笑着勾住他的脖子,狠狠地亲了他一口,朝他吼,“出自你亲亲男朋友徐安远!”
他太纵情了,声音好大,吼得程迢耳膜都嗡嗡响。
程迢忍不了地推他脸,“你别这么大声。”
徐安远不要脸地往他身上蹭,“不要!
嫌我吵忍着!”
程迢露出嫌弃表情,往下按他,“不满意也不能退货吗?”
徐安远拨浪鼓一样疯狂摇头,“此包裹不换、不退、不可差评!”
程迢笑,“那没办法了,砸自己手里了。”
徐安远也笑,馋嘴地掀开程迢的衣服,摸着他的腰从下攀援上他,像旱了一个春天的猫,如饥似渴的样子,“那程哥你什么时候验个货啊?怎么都砸手里了,还不亲自打开试试?”
第二十五章
进入考试周的时候,徐安远就变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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