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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锦画拿起那本《倾心吟》,翻开扉页,看见上面写着几个小字,于是从书桌上扯过一张素纸,执笔仿着那字迹也写了几个字。
虞晋声近前一看,两相字迹完全一样,蹙眉轻叹,忽然又明白过来,苦笑道:“原来这本书上的题字,竟是出自你的手笔。”
傅锦画回道:“当年帝师曾提起过,说是欠下一位少年的人情债,要赠书与他,我一时顽皮就抢过笔来仿着他的笔迹先自写了,当时帝师也是苦笑不已,说要不是亲眼看见我写下的,否则连他也辨不清自己到底写没写过了。”
“寻常人见帝师一面已是难得,你竟然可以学得帝师书笔精髓,难道……”
虞晋声有些不解,出言问道。
“帝师与家父颇有些渊源,于是我们傅家琴棋书画四姐妹都得益于他的指教。”
虞晋声仍旧有些不明,问道:“可是你的闺名中镶着的是一个画字,为什么对于行文书法也这般擅长?”
傅锦画眼神似潭底深月,泛着幽幽的光,随意说道:“只因为帝师喜欢我的脾性,所以在琴棋书画上就多教习了几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分,不过是缘深缘浅罢了。
像你与帝师之缘,便是我历经三生也求不来的。”
虞晋声似有颇多感慨,言辞恳切。
此后几日,傅锦画便伴在虞晋声跟前,两人吟读帝师之作,傅锦画时而将帝师伍徽泉其他的著作默写下来,赠予虞晋声,令他好生欣喜。
而安陵城外,一直毫无动静,间或听说耶律楚际一直周旋于安陵城外,因为他们人数较少,又时常乔装易容,所以安陵城官兵很难发现他们的踪迹。
傅锦画有些好奇,传言中虞晋声治军有方,可是未曾见虞晋声出府半步操兵沙场。
傅锦画问过甄扇,甄扇一脸的不以为意,说道:“咱们公子驻守边关已有五年,排兵布阵伏延千里,那些将士们有哪个不服气的?公子即便是不去阵前,他们也是惟命是从的。”
这一晚,傅锦画遣退了青碧,独自斜卧在床榻上,睡意全消。
现如今,时局不明,而她身居边关回不得泉城,将来福祸也不可知。
而虞晋声不过是因为济阳王才将自己留在虞府,如果济阳王要彻底将自己这枚废棋弃掉,她傅锦画还能掩身何处?
况且,虞红萼业已进宫,虞晋声驻守边关,如果济阳王以虞晋声来挟制虞红萼,岂不是更有效力?论起权谋来,她虞红萼出身大家,也未必输给自己。
这般想着,更是彻夜难眠。
傅锦画深知,要想挽救自己这盘败棋,就要彻底将棋盘打乱,才能险中求胜。
或是险棋乱人心,或是奇招破败局……
次日,已是晨曦初上时,傅锦画才小睡过去。
醒来时,但见青碧在一旁来回走动,焦急不已。
傅锦画轻笑问道:“青碧,什么事急成这样?难不成你看我晚起,以为我睡死了过去不成?”
青碧蹙眉急道:“姑娘莫再说笑,公子让甄扇来问过几遍了,现在还在门外候着呢。”
傅锦画急忙起身,简单梳洗后,才叫青碧唤甄扇进来。
甄扇一脸的无奈,说道:“边关鼓声雷鸣,公子要带着姑娘前去察看,听说姑娘未起,偏生只叫我在门外候着,不得叫醒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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