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间传来父亲的咳嗽,普华走过去敲敲门,爸爸没有回话。
回来关了灯,她拉了父亲搭在沙发上的毯子盖在身上,躺在客厅里凑合了一夜。
这一夜对她而言,如同之前的很多夜晚,入睡很难,前思后想辗转反侧到天亮才朦胧睡着。
第二天醒来叶爸爸已经出门,桌上摆着买给她的早点,滚热的豆浆上加了盖子,枣糕切成小块,盘里还有摊好的鸡蛋饼。
信封下面压着字条,父亲的笔迹有些凌乱,“天凉了,加点衣服,晚上早点回来,父字。”
父亲只字未提离婚的事,出门的衣架上,多了一条普华留在家里的旧围巾。
上班前,普华到父亲房间转了一圈,床头柜上摆着烟灰缸,里面盛满了点过的烟蒂,显然这一夜睡不好的并不只她自己,装止咳药的小药瓶空了,父亲常戴在身边的健身球也留在了枕边。
那个佝偻的背影又出现在她面前,还有他整晚的咳嗽声。
拿起父亲的健身球围上围巾,普华顾不得吃早点,便急忙出门了。
3-9
就像普华用了两年才适应了独身的生活,叶爸爸也需要时间消化他们离婚的消息。
普华住回了家里,一方面是陪爸爸,另一方面是安慰他。
她不难看出父亲不愿言表的伤感。
他一连几天没有下楼下棋,每天只是站在阳台上听广播看报纸,夜半咳嗽也重了,连周末必要包饺子的习惯都停了一个星期。
但普华似乎轻松了很多,自从和父亲谈完,她可以在父亲面前真实表现出喜怒哀乐,即使快乐的时候非常有限。
她时常走到阳台上大口的呼吸,在厨房里忙上几个小时给爸爸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叶妈妈抽空回来过,一家三口围讨论普华的未来,她少不得又要被妈妈骂。
再刻薄啰嗦的训斥普华都听得下去,她一句反驳都没有,任妈妈出气。
她发短信告诉娟娟妈妈说得那些难听话,偶尔也苦涩的笑笑,自嘲一番。
不用再假装之后,普华把原来房子里四处做样子的东西渐渐收起来,统统锁进储物间,单人床上剩下一个枕头,沙发上也只是一个大靠垫,门口的鞋架上一律都是她的鞋子,连手上的戒指普华也锁进了抽屉再未戴过。
入秋以后,叶爸爸的咳嗽有所好转,普华搬回自己的房子,但每晚和爸爸的电话还是一成不变,只是回家吃饭的次数多起来,每次包饺子的数量比以前少了一半。
她换着花样讨爸爸欢心,哪怕稍稍受累也甘愿。
妈妈去过普华的公寓几次,不是检查她的独身生活,就是拉着她说些母女的体己话。
但毕竟妈妈是有了另一个家庭的人,她劝的话再好,普华都只当是听过,不会按着做。
秋天的北京还有夏天的余热,但并不再浮躁难耐。
普华新一期的杂志顺利上市,林果果的专栏反响良好,杂志社在市立图书馆搞了一次小规模的签售活动,请来当下几个顶梁柱作家捧场。
这些公事虽然占据了大量的私人空间,但成功的分散了普华的注意,让她时时刻刻都忙碌着。
唯一遗憾的是那次签售林果果并未出席,忙着论文滞留天津,还好,每个周末她会准时把新一周的稿件发给普华。
她们的邮件往来并不频繁,林果果在最初的邮件里收敛的像个乖巧的学生,“书虫”
那样似有若无的试探再也没有过。
普华于是壮着胆子问她些婚姻和人生观的问题,林果果的回复并不是长篇大论,但她愿意滔滔不绝的把想法写出来与普华讨论。
如此不假时日,普华对林果果的专栏有了更深的领悟,即便对林果果这个人也比以前更了解。
林果果有很多面,并且很准确的掌握着在何时调动自身哪一面的技巧。
她近乎完美的回复着读者千奇百怪的问题,继续着她的心理学课程,应付着普华这样的杂志社编辑,她还有一个五岁父不详的儿子——林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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