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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给你倒水。”
她换好自己的鞋子,转身要去厨房给他倒水。
两人完全相同格局的房子,他的这套从始至终没有开或,吃饭的话都是她在对面的公寓做好了等他。
看她要从身边走开,子律突然很不安,从背后追到,又搂回怀里,抚弄着她的身体,越来越用力。
“怎么……”
她本想问,低头看他手臂上泛起的筋脉,又噤了声,好半天和他这样站在客厅中央,任他抱着。
“律……”
他埋在她背后,扯散了发簪,闻到她发间的香气,渐渐安定了暴怒后的焦虑。
他经常生气,却鲜少产生焦虑,而焦虑的解药就是她。
舒以为他是放开手了,身子还没站定,就被从后面横抱起来。
背后的气息平稳,可把她放在洗手池上,面对那双眼睛的时候,又觉得他是慌乱的。
热烈吸吮着她胸口那粒樱红的痣,然后是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的一切,已经熟悉烙印在心坎里的每一下呼吸。
从第一次开始,他当惯了她唯一的男人,每个细节的反应,无知的对抗,都是属于他的。
口袋里的钥匙掉在地砖上,很清脆的一声,让他想起了五年前那个夜晚,她茫然无知的躺在工作室的台子上,混乱不清的求他放手。
他是对的,当初没有放开,后来也一直占有着,如果放开了,也许现在的一切都会不同。
她的头发全散开了,像黑色的瀑布,披在细嫩的肩上,她惯用的干花被热水逼出一缕冶艳的香气,撩拨人心。
其实她再素再淡,在他身下溶化时,都是最夺人心魄的。
发簪落地,又是叮当一响,
她淡淡快乐的表情,轻柔模糊,却是对他心里永无休止的折磨,让他贪婪的欲望越沉越深,犹如陷入泥沼,无力自拔。
玻璃拉门打开又合上,他高高在上的拖着她抱起来,抵在瓷砖温热的墙壁上,水珠凝了就滑下来,她却稳稳栖息在他臂上。
渴望来得很猛烈,身体到心都绞疼着,仿佛久病不愈的顽症瞬间发作,折磨着他最后残存一点的理智。
晚上他喝了一点酒,没有醉,被水一冲完全清醒了。
“要吗?”
他含住那颗痣,在她胸口粗喘,逼得她眼角湿透了,像个哭泣的孩子。
手扣在他肩上,指甲已经掐进肌肤里,可舒还是觉得什么也抓不住。
她想拒绝,可看到他的眼睛,她说不出口。
五年了,其实她一直希望他快乐,看着他快乐,或者和他一起快乐,只要不会一次得到太多,慢慢久久的酝酿延续,她也可以满足。
她耐得住寂寞,不怕平淡,只要长久些就好,不要像父亲那样,转瞬就从她生命里完全消失。
脆弱的暴露着,在这方面,常常是她最后选择投降,即使她不服输,也会被他逼退。
可今晚除了急切,他似乎执意要唤起她的认同,不断地急躁的逼问她。
“这样好吗?告诉我!”
耳边沉重混乱的呼吸,眼前的一切也是混乱潮湿的,汗珠自额头滑落,融进眼泪里,她咬死唇线,最后绷不住都是他想要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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