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斜着眼看他:“你名下那么多的生意和产业要管理,还说是游手好闲?这四个字只怕用在我身上还合适些。”
“事情虽多,也不用件件我操心。
很多事自有手下去办,我其实没多少事好做,大把时间用来游手好闲!”
他说着还挤挤眼,逗得我轻笑:“怪不得你和初涧那样熟识,想来你在那儿不仅花了大把时间,也花了大把银子吧!”
“我若说钱财是身外物,你一定笑我酸。
我只是有幸比别人多了肆意挥霍的财富,少了穷窘的压力罢了。”
他淡淡地说,眉眼中丝毫看不出对财富的在意,反倒渗出落寞的意思。
“算了吧!”
我用手中的团扇拍了他一下:“有钱人就是有钱人,若是让你过一天穷人的日子你都受不了的!”
“是吗?”
他的落寞转瞬即逝,笑着说:“若是我对你说,我当年也吃过粥场的施粥,睡过土地庙,为了半块石头一样硬的馒头跟一条狗打得头破血流,你还会这么想吗?”
我瞪大眼睛上下打量他,衣服虽不是十成新,可也能看出是上好丝缎所制,腰佩宝玉、指戴碧环,身上有名贵的熏香,就连脚上一双黑鞋也能看出是最上乘的材料和手工,还有他一丝不乱的头发、修长洁白的手指、修剪成完美弧度的指甲。
我怀疑的眼光让他笑出了声:“怎么,姑娘不信?”
我自然是点点头,信你才怪,怎么看都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你少来吧,别的算了,还跟狗抢馒头,你抢得过狗吗?”
他也不多语,解开上衣最上面的二颗纽扣,扯开左肩领口,一道狰狞的伤疤在我眼前露了一露:“自然是抢不过,这便是那只狗给我的教训之一。”
我捂住口,凑过去要细看,原已整好衣领的张元隆摇头笑着又拉开了领口。
有我半个手掌大的疤痕,皮肉深陷下去一块,显见当时受伤极深。
我怜惜地咂了咂嘴,可能我的反应不如他想象中那么惊惶,他一边扣扣子一边深深看我:“姑娘……倒是与别的女人不同,我还以为……”
我白他一眼:“以为我会吓得哇哇叫吗?太小看我了吧,忘了我是从哪儿来的吗,军营里什么样的伤我没见过?”
他笑着,眼睛垂了垂:“十几年前,我有幸与赫奇大人伉俪一晤,至今对他们的神采不能忘怀。”
“怎么你也见过我的阿玛额娘?”
我瞪大眼睛,他点点头:“见是见过,只是当时我无名无姓,未能与大人交谈,深以为憾。
总想着人生总有相逢时,谁料到转眼殊途。
大人与夫人虽是为国捐躯,到底太壮烈了些,英名虽盛,却怎么也难以消弥亲人心中的痛楚。”
我直直盯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这么多年了,每次提起阿玛额娘,听到的无外是对他们的赞叹。
英雄啊!
可敬啊!
伟大啊!
死得其所啊!
虽然也有人同情我,可更多的人是对我的羡慕,仿佛用阿玛和额娘的死换来我今天的富贵尊荣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
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从来没有人想到,其实对我来说,我宁愿现在还呆在荒僻的黔西,宁愿穿着朴素的布裙子、吃简单的菜饭,宁愿没有一件象样的首饰,也不想失去阿玛额娘。
我甚至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只要能再拥有他们一天。
仅仅一天。
可是张元隆,他这样一个据说是满身铜臭味的富商,一句话就说得我动弹不得。
是啊,那种痛楚……没人看得到的那种痛楚……
我吸吸鼻子,干涩地嘿嘿笑两声,把脸转向了不远处的莫愁湖。
无风无浪的湖面上只有三两叶扁舟。
“你说,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烦恼?人不都是想要过得快乐吗?就连这个湖,也给起个名字叫莫愁,可是什么才叫做莫愁?你去过那么多的地方,见过那么多的世面,你告诉我,要怎样才能做到真正的莫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但凡算卦,皆有卦金,但自打天道出现后,陈半闲发现他的卦金有点不对劲。望着那位拖着狐狸尾巴离去的女子,打开其支付的卦金。叮,获得九尾一条,生命次数1。明明是一张红票子,拿起来后变成了叮,获得被动技能,我不听我不听。陈半闲???淦,以后这门行当赚不到钱了!...
脚踏星河入梦来,手眼通神可囚天。经历人生大起大落,历经亲人的生死离别,他没有放弃,而是依然决然踏修武一途,经历重重磨难,沧海桑田,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如侠客嫉恶如仇,快意武力大陆。看尽世间丑恶,是去?是留?还是逃离这世间,他踏遍万千星球,人挡杀人,神挡灭神,终成就无上之境...
...
穿越到二战末尾时期的火影世界,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二尾人柱力,更巧合的是,舍人发现自己的舌头上居然有着舌祸根绝之印雷之国还是火之国地狱难度的开启模式二尾,你说,大漂亮和小傲娇,这两个名字哪个好...
接档文每次重生都不可描述,求点进作者专栏收藏比心心黎青颜穿了。穿到了一本不可描述的成人书里。好在,她不是跟各种男人不可描述的女主。也不是和女主抢一堆男人的炮灰女配。但却成了女主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