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开了头,跟着的胤礻我、小十四甚至是太子爷都轮着番邀我出去玩,我两个月的宁静生活彻底告罄。
我也知道,他们都是怕我一个人闷着,会闷出病来,才想着法儿逗我开心。
八阿哥是在十天之后邀我出游的。
因着良妃娘娘的关系,我总觉得比起其他的阿哥们,跟八哥哥在一起有一种陌名的亲切感,曾经细细打量过,我和他的眉眼,依稀有几分相似,有着兄妹般的感觉。
刚出正月,天气还冷,八哥特意吩咐了暖轿来接,我在鉴兰的百般相劝下,穿得象只圆滚滚的粽子,抱着最大号的手炉上了轿。
轿行不久,转折间竟进了宫,我还坐在轿里讷闷,就听得胤禩的声音在轿外响起:“落轿轻着些,扶格格出来。”
出轿一看,正是良妃娘娘晋位前所居的那间靠近景祺阁的院子。
小太监扶着我上了院门外的几级台阶,胤禩轻轻一挥手,仆从们一起退下,他点头示意我跟着他进了院,一反身关上了院门。
几间屋子都上了锁,院内连个凳子也没有,难不成他要我一起站着?胤禩奇怪的举动让我很好奇,跟在他后面问:“八哥哥,怎么把我叫到这儿?有什么体已话要对我说吗?”
胤禩但笑不语,走到院内一棵梅花树下。
已过了花期,枝头只残留几蕊,萧萧条条的,有莫名的寂寞来袭。
“额娘虽住到了钟粹宫,可我却时时喜欢到这里来,看看额娘当年种的花草,觉得心境平和了许多。”
胤禩伸出手轻轻扶过梅枝,动作那么轻柔,神情婉然,仿佛那梅枝是美人的面颊,他轻轻抚去面颊上沾着的轻尘。
“嗯。”
我没什么可说的,胡乱应了一声,觉得有点冷,缩缩脖子笑道:“八哥哥准备让我在这儿冻多久?太冷了,找个暖和点儿的地方吧!”
他点点头,走到我面前,从袖子里拿出一张折得方方的纸,一层一层翻开,动作比他刚才轻抚梅枝还要温柔。
我原带着的几分诧异变成震惊,看着自己那张写满“禛”
字的纸平平整整地展在他的手中。
我抬起头厉色注视他,在他幽深的瞳仁中看到自己有些变色的脸:“八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低下头,看着我拙劣的字,嘴角漾起笑:“曼萦,你的字是该练练了。”
我劈手想夺,他一旋身灵巧地避开,向侧面跨了两步斜睨着我:“别急,虽然你的字写得不怎么样,可还是颇耐人寻味的,我还没看够。”
比身手,虽然我也算灵活,可终究比不上常习骑射兵马的阿哥们,只能顿脚站着,气鼓鼓地瞪他。
胤禩看一眼字,又看一眼我,叹一声道:“原以为你是做定了十三福晋,原来还另有隐情,这满纸的相思字,不知是写给谁看的?”
泪冲进我的眼里,我冷冷地对着他说:“八哥哥,你别逼我!”
胤禩深深一眼看得我心惊,他轻轻地折好那张字纸,又揣进了怀里,眉头微蹙地看着地下的落梅:“曼萦,我劝过你,不要再想着四哥了,你为什么不听?”
我咬着后槽牙,冷冷地说:“八哥哥,我也说过,我喜欢谁用不着你管,你为什么忘了?”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爱怜地托起我的脸:“这张纸,你知道我是怎么得来的?”
我打开他,扬声道:“八哥哥惯用什么手段,我可不知道!”
“我惯用的手段,若真能狠心用在你身上,想必也不用现在自寻烦恼。”
他冰冷的声音刺痛我的耳膜:“这张纸,差一点就出现在皇阿玛的面前。
曼萦,其实我倒想知道,皇阿玛看到这张纸,会是什么表情,又会拿你和四哥怎么样?”
“你骗我!”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高声斥责,为了掩饰内心的震惊,我夸张地冷笑了两声:“八哥哥以为这种小谎言能骗得了我,那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你以为我还是不懂事的小丫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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