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朕来告诉你!”
殷释说着,一手搂紧黄鹂儿,一手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抚去,黄鹂儿大叫一声跳起来,离开殷释的怀抱,跑到御案对面与殷释隔桌相望,脸红过顶地喃喃道:“你你你……你批你的奏折吧,我睡觉去了!”
殷释也站起来,探身过去伸长胳臂握住黄鹂儿的胁下,双膂一使力,轻轻松松隔着桌子就把她提了回来,仍旧按坐在自己怀里。
黄鹂儿尖叫着回头望望御案:“砚台,朱砂……都倒了……”
“不管它!”
殷释反身把黄鹂儿按在宽大的龙椅上,狞笑着搔她最怕痒的地方,引得仪贵妃娘娘扭动着娇笑不止。
门口的两个小太监头也不敢抬,蹑手蹑脚地退出书房门外,小心地合上门,关住里头一室春光。
静谧的首阳宫里,只听见仪贵妃娘娘不时发出的娇笑与娇喘声,整座寂寞苍凉的宫殿里,这也许是唯一活泛生动的声音。
可是总有难以预料的意外来打断好不容易的安宁,一行错乱急促的脚步声在首阳宫外响起,很快地走进宫内,被太监和侍卫拦在了御书房外。
殷释情动之时也听见外头的争执声,有点气恼地离开黄鹂儿的身体,黄鹂儿的情欲被撩弄得正盛,脸上媚红如水,眼中渴恋若丝,柔软的手拉住殷释,轻轻嗯了两声,身子不耐地扭了扭。
殷释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别着急,朕一会儿再收拾你!”
披衣起身走到书房外,殷释这个晚上却再也没回来,只是嘱人将仪贵妃送回昭阳宫龙陂阁。
仪贵妃半夜三更地被皇上从首阳宫中撵回自己住处的消息,第二天天明时分已经传遍整座皇宫。
可所有的人都没来得及幸灾乐祸,紧接着又听见另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
一向安份守已的戴嫔不知怎么惹怒了皇上,一道口谕颁下,被裁夺封号,赶进了皇宫深僻处的冷宫。
精心布置了很久的局面,突然被澜贵太妃她们扭转了颓势。
永安王殷祈身上的金国奇毒不知被什么人解了,武陵候司马平的手下在京城以东五百余里的渚州境内抓获永安王府逃奴一名,该名逃奴身上也中了金国奇毒,整条右臂已经变成可怖的蓝色,他招认了潜入永安王府寻机谋刺金国太子陈瑞并栽赃给永安王的事实,并且于解押返京途中毒发身亡。
一同审问该名逃奴的,除了司马平的大儿子,还有渚州都督麦元庆的二弟麦元英。
逃奴签字画押的供状上头,盖了武陵候府和渚州都督府的两个戳记。
卫帝殷释看着这份血淋淋的供状,牙关死死地咬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第92章
第九十二章
南淄州十万大山深处寄来的信让仪贵妃娘娘高兴得快疯了,王白石随信寄来几幅画在素色笺纸上的小画,笔触十分传神地画出了小莺莺或哭或笑或发呆或睡觉淌口水的可爱模样。
黄鹂儿看着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吩咐宫女让人把这几张画精心装裱起来,挂在龙陂阁寝殿中,天天对着看。
黄鹂儿后知后觉,蓝舸她们几个宫女却都是人精里的人精,冷眼瞧着皇上整整两天了没在在仪贵妃娘娘跟前露过面,晚上更不用说了,把黄鹂儿一个人晒在了西宫里。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难不成那天晚上仪贵妃真的惹皇上生了气?不象啊!
仪贵妃向来没有贵妃样子,以往不管闹得多离谱多出格,皇上从来都是听之任之,这到底是犯了什么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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