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鹂儿从头到尾看一遍,眉头不由得一皱,指着这个‘祚’字问来传旨的宦官:“炸音公主?这是什么意思?打雷么?”
殷释第二天来看她的时候,一进门就笑得合不拢嘴,黄鹂儿深不以为意:“谁叫你事先不跟我商量商量,这个祚字,谁能认识?”
“除了你,都认识!”
殷释刮她的鼻子,呵呵笑。
“祚音,不好听!”
“嗯,还是炸音好听!”
不管怎样,仪贵妃娘娘还是依着自己的心头好给女儿起了个小名,莺莺,既从了封号里的“音”
,又从了哥哥的“鹰”
,自己是只黄鹂儿,女儿就愿她做只黄莺儿。
一月时间转眼即逝,黄鹂儿在无数灵药珍膳的滋补下人胖了一圈,十一月十八日祚音公主满月的日子,风和日丽。
东西都已经收拾好,明日一早回宫,宫里早备好公主的满月庆典。
满了月终于可以痛痛快快洗个澡,虽然天不热,可一个月不洗头不洗澡,殷释每回来了,黄鹂儿都不好意思让他近身,自己闻着自己身上都有味。
好在离宫里遍地温泉,在绿舟的服侍下,黄鹂儿褪尽衣衫解开头发,深深泡进水里,适意地一声轻叹。
足足洗了一个时辰,才浑身酥软地从水里爬出来。
腰身比原来粗了一些,衣服都是新做的,基本上全是喜庆的艳色,皇上喜欢娘娘穿红色,绿舟便挑了一件大红似火的裙子。
虽然皇上没说,可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过来,皇上对娘娘的宠爱,那可真是没话可说。
穿好衣服,黄鹂儿对着镜子左右照,不满地撇撇嘴:“真是胖啊,丑不丑,绿舟?”
镜子里的人一头乌黑长发披在艳红的裙子上,脸色皎白,虽然比原来胖了一点,可多了不少以前从未见过的神韵,眼波流转间,让人心动。
“怎么会呢娘娘,娘娘若是丑,奴婢们就没地儿呆了!”
“是丑啊!”
黄鹂儿捧住脸,她颇有自知之明,自己的姿色只比平常略好一点,跟宫里另外三位娘娘比起来那就差了一大截,既不知书也不达理,有时候自己都讷闷,殷释为什么对她这么好?难道就是为了跟殷律赌气?
黄鹂儿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笑容有点无力,仿佛心里也没有底气。
“公主呢?”
坐在妆台前,绿舟擦拭着娘娘的头发:“刚吃过奶,睡下了。”
黄鹂儿点点头,拿起妆闸里新添的首饰赏看。
只听得院里叮当一声脆响,随即有人低喝:“什么人!”
黄鹂儿一惊,手里的金钗掉地,绿舟下意识护在娘娘身边,紧张地向外看。
屋里其他的宫女也都紧张地聚拢来,看向院外。
明亮日光照射下,院子里突然多了几条黑色身影,与侍卫倾力搏杀。
黄鹂儿下意识地站起来要往外跑:“莺莺,莺莺在哪里!”
绿舟和别的宫女死死拖住她,拉到床榻背后躲起来,听外面刀兵响成一片。
旋即有人厉声高喊:“公主!
快救公主!”
黄鹂儿哪里躲得住,推开绿舟一头冲进院子里,正看见两三名黑衣人怀里抱着个襁褓跃过高高的宫墙,她跟在急冲出去的侍卫背后狂奔出宫。
悬云山离宫依山而建,黑衣人一路向上攀爬,黄鹂儿也不知哪里来的力量,竟然跟上了侍卫们的脚步,爬过无数级台阶,紧追黑衣人不放。
越往上,路越少,渐渐只有一条,通向已经坍塌的望天阙。
侍卫们极有经验,分开队形呈犄角状向前逼去,只是碍于他们手里的公主,这才不敢贸然痛下杀手。
黄鹂儿满头是汗地追上来,扑抓住离她最近的一名侍卫:“莺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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