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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唇颜色红润,微微开着,唇角略向上挑,看着仿佛始终在微笑。
黄鹂儿咬着自己的嘴唇,用力刺下。
一股大力遽然涌来,握住她两只手腕,银针吓得掉在了床上。
黄鹂儿惊呼一声,看着目光杳杳盯着她的殷律:“你!
你怎么……”
殷律挺身坐起,双手有力眼光明亮,怎么看怎么不象是有病的样子,黄鹂儿吓傻了,慢慢明白过来:“难道……原来你……没有病?”
“你看呢?”
殷律低笑,把她扯向自己,“靠近点,看看我,到底有没有病?”
黄鹂儿翻身想逃,怎么也挣脱不了他的大手,急得几乎想上去咬他一口:“你放开我!
没病好好的装什么死!
你个骗子,大骗子!”
殷律呵呵笑着,用力揽着黄鹂儿的腰把她薅上床,用双臂压在身前:“我是骗子,你为什么还要来救我?”
“谁……谁来救你?我是来看你死了没有!”
“你看得怎么样呢?死了没有?”
黄鹂儿咬牙瞪他:“现在没死,总有一天会死!
你杀了我父母和苏姐姐,还有五柳街上那么多人的命,总有一天你会偿还的!”
“在我偿还那一切之前,你也有一样东西要偿还我!”
殷律伏下身子,越欺越近。
“我欠你什么?”
黄鹂儿大叫,指望着外头人听见进来救救自己,“我什么也不欠你,是你欠我!
还有我哥哥,也是被你弟弟害死的,你们一家都是凶手!”
“一家都是?那皇上呢,他是不是?”
黄鹂儿哑然,奋力挣扎着,殷律用力按住:“再动,伤了孩子,我可不管。”
黄鹂儿喘息着,想想孩子,还是安静下来,大声说道:“你放开我,被人家看见你轻薄皇妃,当心狗命!”
“被人家看见皇妃夜半无人私语时跑到小叔子家里,不知道谁更要当心狗命!”
殷律笑着,“你不是问我,我欠你什么?”
“有话快讲有屁快放!”
殷律扬眉,神色端肃起来,他的脸几乎贴着黄鹂儿的脸,两人的呼吸吹拂在对方的呼吸里,间杂着,分不清谁的气息更急促些。
“你欠我的,难道不是一个皇位?”
皇位?黄鹂儿甚至是有点陌生地看着殷律,突然也笑了起来:“皇位?怎么二皇子以为,先帝遗诏上写着的那个继位人,真的就是你?”
“不是我,也应该是我。”
殷律沉声道。
黄鹂儿冷哼着用力推他:“在我知道你是凶手的真相后,是你,也不会是你!”
“所以你就挑了老大?你就这么笃定他能庇护你?”
“我不要任何人庇护,我只要你永远得不到你想要的!”
黄鹂儿咬牙切齿,殷律脸上一黯,听到了什么搔在痒处的笑话般,笑了笑:“果然是……永远得不到我想要的了……”
黄鹂儿背上硌着被子,难受地扭了两下,突然左边肩上一疼,哎哟叫唤了下,殷律挪开她,才发现刚才掉落的那枚银针深深刺进了黄鹂儿的衣服里。
急忙拔了针扯开她的衣襟,扳过身子,凝脂一般的肩头上,已经渗出豆大一滴碧血。
如果这就是情蛊,这就是让他深陷不能自拔的罪魁祸首,他为什么还要对她眷眷难舍到心慈手软的地步?无端风雨,尽化情丝,垂垂披拂着,一枝相思怎么簪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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