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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鹂儿记得手掌抚摸过的那张鼓面,看似平滑,其实也有些粗砺,用力按上去微微凹陷。
那样大的一面鼓,据说是剥了整只大象的象皮才能蒙制而成,高壮可怖的力士手持巨棰,擂动时挥出迫人的风。
巨鼓架在粗大原木所制的鼓架上,鼓棰落下时,发出沉闷声响,仿佛空气、仿佛所有人的内脏和血液都跟着震动,祭坛边身穿洁白长袍的身影随着鼓声起舞,吟哦声不绝不断,所有声音汇成一道蜿蜒的浪,裹住祭坛上的女人。
女人身着繁复宫装,长发垂至脚踝,站姿僵硬痛苦,一双手臂忽抬忽放,似在挣扎。
祭坛边面色焦灼的男人大跨步走到巨鼓边,夺过力士手里的巨棰狠狠向鼓面砸去,深壑底驰出一万只怒骛,惊飞拍打,鼓声震醒祭坛上的女人,她抬起低垂的头,睁开双眼,两道碧绿视线投向男人,洁白牙齿紧咬双唇,唇边已经渗出绿色血痕。
仍有顽固的力量捆住她,全身的碧血奔瀑一般在身体里涌动,被不知身在何处的那块碧玺激撩引诱着,想勃发出它雄浑的力量。
要怎样才能与之抗衡?她不知道,想过无数办法,试过一次又一次,每回都败下阵来,这一次又会怎样?
此刻手握碧玺催动血咒的那个人,当真就狠心至此?她腭间发力,嘴里尝到自己碧血的腥味。
所有海誓山盟,他都忘了么……
不能!
再也不能这样下去!
可是胸臆间被利针刺中一般灼痛起来,没有银钉镇辅,体内的神力已经超出寻常血肉所能负荷的极限,每寸皮肤每个毛孔都成了即将崩坍的险堤,一面是深不见底的危崖,一面是劈不开凿不穿的伏波千层。
终于她还是厉吼一声,身躯猛震,从天而降的一道碧光响应着这声长啸坠入她的胸膛,更加粗壮的碧光从她身体里映射出来,直射向辽远天际。
无休无止的榨取,不肯给她留下哪怕是喘息的力气。
摇摇欲堕的身体落入男人的怀抱,她浑似已经死去,好半天幽幽吐出一口长气。
男人切齿:“殷瓒!
我誓将你生啖活剥!”
周围舞动的祭司跪成一圈,看看殷殷哀伤的他们,女人眼睫颤抖了一下,落下两滴眼泪:“只是……我的璃儿,以后……怎么办……”
“鹂儿!”
殷释轻唤,黄鹂儿猛醒过来,黑夜里,他看不出她的脸色已经有些灰败。
顺着殷释的视线看向祭坛上的王白石,他已经让出正中央的位置,随着他舞步划动,尘封已久的灰土草屑有些松落,露出汉白玉石上雕刻的一朵重瓣莲花。
黄鹂儿有点僵硬,睁大一双碧绿色的眼睛,她长长地看了殷释一眼,流转的眼波里又平静、又铮然,仿佛杂坐的乱筵里响起一曲清歌,让人忍不住停盏凝听。
一脚踏上莲花,有热流从脚心传来,黄鹂儿想起许多年前站在这里的母亲,为了自己的命运所做的抗争。
同样为人母,她深深体会到母亲的痛苦,自己无法躲避的不幸也注定要落到女儿的头上,这种绝望,无计可施。
王白石围着黄鹂儿继续舞动,一连串陌生的词句从他嘴里吐出来,每个音节都带着沉重的力量,黄鹂儿觉得周身上下被什么东西敲打着,有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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