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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哪儿?”
殷释脸上再正经不过,手却正指在她左边乳上,黄鹂儿嘤咛一声:“不是……”
“不是这儿,那就是这儿!”
他的手指从左边换到右边,在黄鹂儿□上促狭地轻轻一捻,黄鹂儿立刻叫道:“皇上!”
“还不对?”
殷释一副了然于胸的架势,五指张开,极慢极慢地往下继续探去,黄鹂儿惊叫一声推开他,也没地方呆,索性三步并作两步从台阶走下去,站在温泉里微微曲膝,水正掩到肩头。
殷释不急,刚刚才穿上的常服,又被他缓慢地脱下。
拔去束发玉簪,一头长发披散在他高壮的身体上。
入池的台阶一共七节,他一节一节走下来,带动起的水波微微冲撞着黄鹂儿的身体,她沿着池壁向后退,直到被他双臂锢住。
第45章
还未下悬云山,黄鹂儿已经从昭仪晋升为嫔,等回宫后三五日,皇上更是一纸诏书,将她的品级从嫔提到了妃。
因为是从夷仪国来的,所以叫做仪妃。
黄鹂儿面对这个封号有点腰杆不直中气不足的感觉,借着保胎的名义她也没有多理会别人的祝贺和逢迎。
眼看着新年快要到了,仪妃娘娘又有了身孕,今年皇宫里喜气洋洋。
皇上大部分晚上都留宿在昭阳宫,戴嫔曾经劝仪妃将寝宫挪到东宫去,方便平时照应,住得近也热闹一点。
黄鹂儿笑着拒绝,事后侍候她的宫女没好气地说:“哪儿是想照应娘娘,分明是想着离皇上近一点,好找机会遇见皇上!”
鲜花着锦烈火烹油,黄鹂儿过了有生以来第一个金碧辉煌无与伦比的新年,殷释给她的赏赐多到令人咋舌,辍朝的几天也全逗留在她身边,荣宠一时无两。
只是过了新年就到元宵。
黄鹂儿记得这一天。
既是父母的祭日,也是遇见他的日子。
远得仿佛永远也无法回去的归宛城,那条静静流淌了不知多少岁月的月河。
对它来说,一年前发生的那些事情,只不过偶尔扑腾起的一只小小浪花,转眼就会淹没在无休无止的永恒里。
除了她,还有谁会记挂相见的第一面?她记得很清楚,自己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侍候的宫女们见仪妃娘娘倚着熏笼,脸上一会儿有笑意,一会儿又很悲伤的样子,互相看了看,为首的一个叫绿舟的宫女,因为老家是豳州,平素很得黄鹂儿的爱护,她端起桌上放了好半天的安胎药走到黄鹂儿身边:“娘娘,药再放就凉了,要么,奴婢再去重熬一碗?”
黄鹂儿醒过神来,摇摇头:“算了,拿来我喝了吧。”
宫女们见仪妃娘娘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就拿了几个早上皇上叫人送来的新式花灯过来逗她开心。
皇宫里的御制花灯当然不同凡响,不太大,却十分精致,黄鹂儿把玩了一会儿,突然问绿舟:“有没有那种小小的荷花灯,可以飘在水面上的?”
绿舟笑道:“十分太小的没有,最小的约摸,”
她比划了一下,“也有茶盘那么大。”
“这么大?”
黄鹂儿拨弄手上花灯的穗子,“我们家乡那里有种水上飘的小荷花灯,比茶盅大不了多少,点上蜡烛顺水飘流,一条河上象是落满星星,可好看了!”
“娘娘的家乡也有这种风俗?”
绿舟扬眉笑道,“我们豳州那里就是这样,元宵节的晚上去放灯,谁的灯在河里飘得最远最久,来年就能……”
姑娘家说到这个,脸上总有点不好意思,黄鹂儿看着绿舟羞怯的样子,忍不住想起了无辜枉死的苏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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