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太冲城北门一路前行,雄伟的都城渐渐被这一行骏马甩在了身后,西天的一轮圆月映照下,高大的乌锥马跑在最前头。
草原上跑得最快最久的骏马,从第一天配上雕鞍起就是北遥君王的坐骑,它和它的主人一起践踏过无数敌人的战旗,取得过无数次战斗的胜利。
海枭獍坐在马背上,怀里是用披风紧紧裹着的星靥,他微眯着双眼,在月光的引领下坚定地向前奔驰。
星靥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乌锥马跑得太快,风刮在脸上让人睁不开眼。
她也不想知道要去什么地方,哪里都好吧,哪里也都一样。
雨是半路上下起来的,海枭獍和随行的侍卫们象是早就知道,已经准备好了挡雨用的油衣。
油衣宽大,挡住了两个人,星靥缩在油衣底下,外面一切都看不见,只能听见马蹄声和海枭獍不时低沉的叱马声,所有他的气息也都被油衣遮挡住,让她躲避不开,只能盼着这条路早一点到头,早一点到达他想去的地方。
可以看到雪的地方。
油衣外头的风越来越冷,海枭獍把油衣和底下的披风拉紧一点,一手揽住星靥的腰,另一手往马臀上抽了一鞭,乌锥马在主人的驱策下低嘶着加快速度,虽然多背了一个人,仍然把后头紧跟着的乌承瑛等人甩下一截。
山道弯弯,在潼潼树影里穿行,海枭獍突然笑了一声,朗声道:“下雪了!”
星靥抬了抬头,隔着油衣仍然能感觉到大大的雨点落在身上,这哪来的雪?
海枭獍高声叱马,大笑着扬鞭而行,笑声在他的胸腔里震动着,贴在近旁听时和平常的感觉不太一样,更嗡沉些,也更真挚。
马蹄响亮地踏响在山道上,弯弯折折向上攀升,星靥也感觉不出到底跑了多久,海枭獍终于稍微停了一停,吩咐身后的乌承瑛等人留在原地,然后带着星靥匹马继续前行,又跑了很长一段路,才终于到达。
星靥终于知道一个男人可以疯狂成什么样。
海枭獍把马停住,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把油衣慢慢地揭开脱下,星靥眨了眨在黑暗中呆了太久的眼睛,一片洁白轻盈的东西落在了她的睫毛上,凉凉地,接着又是一片。
她吃惊地张大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明明阴沉的夜晚,因为有了从天而降的雪,顿时变得明亮了一些。
无数洁白的雪花轻轻地从天空里落下来,没有风来打扰,它们下落的姿态十分悠闲,打着旋转着圈,又惫懒又顽皮。
辽阔平静的天池边杜鹃花还没有开败,艳红色花海上覆起了薄薄一层白霜,天池的水面没有光线可以反射,平坦柔顺得象一匹铺开的丝缎,让人忍不住想掬起一掌来贴着脸颊摩挲。
海枭獍把星靥放下马背,自己也跳了下来,静静站着,看着她欣喜地向前走去,伸开手掌接落下的雪花,再拿到眼前仔细看,看了又看,回头对他说道:“是真的!
真的是雪!”
北遥国君笑出了声,而星靥简直有种做梦的感觉,她身上穿的还是刚刚在祥景宫里睡觉时揉乱了的衣服,头发也没有梳理,还是和影子里看到的一样蓬乱,柳枝底下摔倒后腰臀到现在还在疼,怎么……怎么一睁眼就站在了天水离宫天池边的漫天大雪里?
她顾不上想原因,这里的雪是一场意外惊喜,象是老天爷给她的一个回答。
好象又找回了一点在星宿海时的感觉,连绵不停的大雪堆积成望不到边的雪原,她在雪原上奔跑,奔跑,身后是厉啸的狼群,前方是执箭欲射的海青狼。
是这样的回答吗?
青狼给她的回答?
雪花更绵密地落下,星靥摊开的手掌里积得越来越多,她轻轻舔一口,凉意直沁到心底。
单薄的身体踽踽前行,裙子和披风拖在身后,拂乱了星靥在薄雪上踩出来的脚印。
她怜惜地回头看看,再看看前方的整齐一片,有点不忍心再走上去,踩乱这里的平静。
可是她多想去看一看天池边的杜鹃花,这里的杜鹃花冠硕大,盛开时绽放的五片艳红色花瓣,多象青狼送给她的那朵佛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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