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颖皱眉,回头朝辛未招招手,再指指门外,压低声音:“是不是找你的?”
辛未白着脸,拖鞋都顾不上穿,光着脚轻轻走到门口,只往猫眼里看了一眼,立刻呼吸困难。
夏颖有点傻眼,辛未就是被这俩帅哥追得连家都不敢回吗?她拉拉辛未的手,做个噤声的手势,安慰地笑了笑,无声地说道:“装!
死!”
辛未僵硬地站着,鼻尖冒汗手指冰凉。
门铃又被按响,紧接着是郑铎低沉声音隔着门板传进屋里:“辛未,我知道你在里面。
是你开门,还是让我再踹一脚?”
这也嚣张得过头了!
夏颖眼睛一瞪,辛未赶紧拉住她。
堂伯家的防盗门他都一脚就开,这酒店里的木门就更不在话下,郑铎要真是发起火来就没有他不敢干的事。
反正已经被堵在这儿了,再想跑也跑不掉,还不如乖乖听话打开门。
辛未对夏颖摇摇头,使劲忍住突然从身体深处传出的剧烈刺痛,缓慢但是不再迟疑地伸手握住门把门,把房间门轻轻拉开。
她半垂着眼帘,视线里只有两个军人呼吸时上下起伏的胸膛:“我换好衣服就出来。”
等了几秒钟,没有人说好或不好。
辛未把眼睛垂得更低,走回房间里,拿校服和到卫生间里换上,只朝夏颖点点头,然后走到门口,站在郑铎和乐宁生面前:“好了。”
夏颖住的房间在樱花宾馆四楼,郑铎先向电梯走去,辛未的眼风躲着乐宁生,好象害怕跟他靠得太近似的,小跑两步紧贴在郑铎身边低头向前走。
她这个依赖亲近的动作让郑铎脸上紧绷的表情松动了一些,他伸手抓住辛未的手,手指拨弄着,与她十指交握。
辛未看了看自己和郑铎握在一起的手,刺痛的感觉更加强烈,脑袋也开始变重,好象有绳子扎在头上并用力收紧,勒得难受。
进了电梯,辛未缩在郑铎身后,电梯下降时她一打晃,头向前撞在了他肩后,郑铎赶紧扶住她:“今天药吃了吗?”
始终关注着辛未的乐宁生猛挑眉梢:“什么药?未未病了?”
辛未装作没听见乐宁生说话,对郑铎低声干笑:“忘带了。”
郑铎没再说什么,他握紧辛未的手,电梯门一打开就快步走出去,带她坐上自己的车,理也不理乐宁生,开上车就走。
乐宁生也跳上车,紧追郑铎,一前一后驶离樱花宾馆。
郑铎没有回部队驻地,而是去了城东一个环境很幽静的小区。
进了房门他就领着辛未去卧室,拿出备在这儿的药,又倒了杯水,看着她吃完药躺上床,然后关了灯坐在床边,等她睡着才走出去,轻轻掩起卧室门。
乐宁生跟进屋以后就坐在阳台的藤沙发上抽烟,手上拿着辛未的blingbling手机,翻看里头的照片。
听见郑铎出来的脚步声,他没有抬头,专注地看着手机屏幕上没有戴眼镜的辛未,她眯起眼睛傻呵呵地笑着,离镜头太近,脸有点变形,圆滚滚的很可爱:“未未睡了?”
郑铎冷冷地看着他:“不想挨揍就赶紧滚蛋。”
乐宁生的唇角弯了弯,指尖轻轻抚过手机冰冷的屏幕:“她得的什么病?用不用去医院?”
郑铎走到沙发边,探手揪住乐宁生的胸襟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往门口拖:“她的事不用你管!”
乐宁生抓住郑铎的手腕:“到底什么病?要不要紧?”
郑铎喘着粗气,盯着乐宁生的眼睛,森冷地吐出三个字:“精神病。”
“胡说什么!”
郑铎扬眉冷哼:“你就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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